“哼!懦夫!吾輩修士何惜一死?莫說是為了抵抗異界,就是鬥戰中死去又何妨?還有我什麼時候一副要死的表情?眼睛有毛病的是你!自以為是!白痴!”
關淑儀炸毛的跳將起來,不及段德尾指三分之一大小的食指點著段德鼻子臭罵不已。
段德被罵得一呆,屮?真是我會錯意了麼?那這回玩得有點兒大,只想偷個懶而已,只想驗證自己所悟而已,現在?咋辦?這女人看來也是個白曉啊!
“我們離第五城並不遠,頭兒,要不我們貼上陣緣摸索?只要尋覓到我方戰艦和出兵口,便能回去。”
其中一名修士低聲說出想法,段德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可下一刻,關淑儀嗤笑出言。
“你們要是想死就去貼著,僅僅是陣法卸掉來襲攻擊的震顫力就能讓你們愉快的解體,還是分解成最微小的粒子!”
段德正欲同意的話語卡砸喉間,對上關淑儀仇視的目光,以及其中不屑的意味,老臉也不由得一紅。
在眾人一籌莫展,關淑儀這老女人還在計較之前段德言語輕薄時,他反手取出自己來時的‘蝠鱝’星艦。
“都上去,不貼難不成不能隔點距離?就是遇上魔族,這地兒算是後方,有關護衛在應該也能無事,邊走邊想,杵在這遲早都是等死。”
眾人沒見過這麼怪異的戰艦,這體型在整個深淵戰場也是少見,比單個修士的坐艦大不少,比最小的戰艦又小不少,實屬雞肋至極的玩意。
不過段德拿出來的自制品應該也不會太過差勁,齊邊是最給面子的,也不走邊上洞開的門戶進去,一臉崇拜的趴在艦體研究上了。
其餘人等惟命是從,乖乖魚貫而入,最後剩下關淑儀杵在那,那大眼不停打量段德出品,直到眾人都進去,只剩段德和齊邊。
“你的品味也很高,醜出了新境界,我才不座!”
段德這艘星艦是沒花什麼心思,可造型上科幻前衛,絕對是帥掉渣的濫造品,聞言那是一個勁在心底腹誹。
真沒見識,頭髮長見識短,別跟這沒得眼界的老女人一般見識,她這是在報復,真是小氣得緊。
雖然段德出來後沒有解釋之前對關淑儀說的話真假,她也沒問,偏偏二人心照不宣的都表示理解,之前的一巴掌一腳到底是因為惱羞成怒還是啥?
“齊邊,走走走,裡頭看去,別理會這萬萬歲還長不大的小女孩。”
段德閃身就進了蝠鱝中,不過屁股上還是讓一股子寒風吹碎了褲子,好在有先見之明,閃得夠快!
蝠鱝中的內空間一如既往的不小,這百十號人進入興不起半絲漣漪,沒有觀察窗的飛行器內部卻有類似於全息外景投影的功能。
艦內看外邊就像隔著一層玻璃天頂,眾人嘖嘖稱奇之餘,也是不得不佩服段德造器技藝之高,齊邊算是最忙碌的一個。
一進來便如著了魔一般,掏出無數小物件解析著段德的玩意,段德不僅有些擔心這貨不會一不小心把自己臨時做的家給拆了去。
“你不是不進來?不座?”
段德安排完屬下,走進自己的房間,便看到關淑儀小貓般窩在異獸毛打製的沙發上,一臉的陶醉。
女人這種動物,當這是不可理喻!
“這裡我住!你去其他地方!”
踩到尾巴般的躍起,關淑儀氣勢洶洶的指著門口尖聲驅逐不請自入的段德。
“這是我的臥室!這是我的坐艦!還有,你住?住個毛線?你當這是去春遊?”
段德懶得理她,徑自走向酒櫃,那裡沒有陳列優雅的紅酒,只有段德細心收來的一罈罈陳釀。
“我告訴你段德,之前在那裡的話我還沒跟你算賬,真當我不敢殺你麼?”
關淑儀自然而然是炸毛,她都忘記多久沒有釋放自己本性,跟著攪擾老頭兒她怎麼也釋放不出,在那些低階修士眼皮子底下也是如此,大高手的臉面兒還要不要了。
遇上段德本不打算理會的,沒想到,她認出了段德,就是這個挨千刀的,讓玄冰宗損失慘重,就是他屠戮了玄冰宗半個南域!
最讓她氣憤的是還不能殺他!
“怎麼?你難不成以為我再跟你開玩笑?”
段德猛灌一罈子烈酒,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關淑儀,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體重要部位來回巡弋。
關淑儀一怔,被段德瞄到的地兒似乎瞬間有針扎的痛覺,就像毫無遮掩一般,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段德之前所說的話!
“那杆招魂魔幡當真溫養在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