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鳴聲起處,百花嬌羞閉合,段德雄風氣震,只是當下不是春花秋月的好時機,之前的氣氛自然是恢復不了的,之前就說過金妙妙是個尤物,果真如此。
“你在家等我還是與我們一起去天馬山看看魔族長啥樣?”
得到訊息的段德很確認,比在現場的弓鬱陰等人還要確認,也是想起彰武界魔族所為,魔軍就在自己老巢旁邊降臨。
這種獻祭形成的臨時通道不會過來太多人,但絕對不是弓鬱陰的軍隊能吃得下的,自己在那就親自去會會。
以後再出現小股魔軍,就交給他們處理,渾蛋艦對付這些散兵是不成問題的。
此時的段德還是察覺到本宗的高修為太過稀少,要是自己帶回來的那群傢伙全部歸心,哪裡需要自己出馬。
“你能護住我的對不?”
金妙妙修為著實進展緩慢,她心思只在為段德聚斂財富,根本沒怎麼好好修煉過,到現在依舊是個合體期的修士。
“放心吧,說了帶你去,自然是能護你周全的。”
“那,她們會去麼?”
“這要看她們願不願意,我們去問問。”
“嗯!”
段德還準備帶著一眾婆娘來個香豔之旅,卻不曾想一大摞人都要過來看看,理由充分不能拒絕,說是熟悉與魔族作戰,以便借鑑,針對之後的戰事做準備。
於是,浩浩蕩蕩幾乎所有能走得開的炎黃高層,一併向著天馬山出發,棲霞山外八城沒有被推倒,重新被海水覆蓋後,成了八個孤島。
上邊也還有天德宗修士駐紮,只是陣已不成陣,就算可以勉強開啟,他們也不敢,沒收到主宗命令只得縮著。
炎黃高層視若不見,駕著幾艘渾蛋艦悠然飄過,他們也不敢阻攔,只能埋怨主宗那些尸位素餐的傢伙,自己等人戰戰兢兢在這裡三個多月啊,竟無一人前來討個說法。
他們哪裡知道現在主宗自己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理會他們?現在聯盟中心任務就是魔族,至於內部的事一律擱置,容後再議。
出得棲霞大陣,段德首艦之上鶯鶯燕燕一大堆,就是從不願出門的溈水,竟也悠然躺在艦上,天馬山本就在她的活動範圍之內,她要是想,整個六都周邊十萬裡範圍之內,一個念頭就能到達。
天馬山
“都主,不對,霧區有異動,那道紅線不見了!霧氣開始擴散!”
尉遲達旦隻身立於陣尖虛空,時刻監視著霧區動態,已經打草驚蛇,這事情可大意不得,莫要被人家一波團滅才好,本家也就這麼點家底子。
“陣起,御!”
弓鬱陰聞言毫不猶豫先行起陣,而後才趕至陣首與尉遲達旦一同盯著蠕動的霧氣,就在尉遲達旦喊話前一刻,軍中專管魂牌的老兵已經報知三路探馬盡皆殞命的訊息。
“都主,你說這群傢伙是不是要出來了?”
尉遲達旦瞥了眼神色凝重的弓鬱陰一眼。
“是!探馬盡誅,必有動作。”
尉遲達旦眉中現煞,鐵鞭如靈蛇般緩緩探出掌心,絲絲凶煞之氣纏繞者往復上下。
“魔崽子,殺我兒郎,定要誅絕滅盡!”
弓鬱陰手持令牌閉目微沉片刻。
“莫要衝動,我等定然不是此間對手,不要枉送性命,宗主稍後便到,這群傢伙不管往哪走,都逃不出覆滅的結局。”
“嗯?怎的還勞動他?一大群的婆娘難不成就給弄伏貼了?”
話語中有著某種莫名酸味,弓鬱陰笑著搖頭,他這個兄弟自己不動與女人相處,偏偏喜歡嚼舌根,還僅限於男女之事,宗內有道侶的幾個那個不被他一一編排?著實好笑。
只見前方薄霧忽然拱出兩道觸角般的物事,一道直奔天馬城而去,一道直直往他們這裡撲來,隱約藏於霧中有魔物閃動。
“來了,且戰且退,各營主護住陣腳!莫要慌亂!”
弓鬱陰身影隨話音漸漸模糊,這是戰陣,不是個人武鬥,他這個主帥自然要去鎮住陣心不墜,前頭唯留尉遲達旦舉鞭橫胸大喝一聲。
“叱~!”
本就處於朦朧中的軍伍忽然從陣首處蓋起一層紅黑色油亮晶膜,隨即往後飛速蔓延,直至陣尾處。
陣尾同樣有個彪形大漢,手持宣化板斧,若是細看,這對大過車輪的玩意實在眼熟,不是段德從漢庭斯撈回來的那對又是誰來?
陣尾大漢是當初炎黃初建,在道碑界收攏的高資質散修,後來許了令牌,送去潛修的人之一,這批人如今早已成為炎黃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