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張立,你當我白家家主是何人?怎會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白臨風身後的男子怒斥道。
張立顏色微變,呵道:“你是何人?有何資格在此大呼小叫?”
“哦?張家主好大的威風啊,不知在下有沒有資格說句公道話?”洛雲浩上前一步說道。
張立見洛雲浩出現,大吃一驚。說道:“洛家主說笑了,有何指教但說無妨!”
洛雲浩冷哼道:“哼!指教倒是不敢,諸位能為公道來次,洛某感激不盡!不過我石峰城八萬百姓之仇我洛某也不敢忘記。只是冤有頭債有主,此事十分蹊蹺,諸位也不能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啊。”
“洛家主口口聲聲說,石峰城八萬百姓之仇不敢忘記。可為何與罪魁禍首站在一起?”下方有人問道。
話音剛落,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莫雲峰與江曼明無奈搖搖頭,走了出來。眾人見四大家族家主齊聚符凌,瞬間安靜了下來。
莫雲峰開口道:“此事我四大家族家主可以作證,是‘丹王殿’收買了白家管家朱醇。令其帶領成嬰境黑衣人打算一舉殲滅我三大家族高手,而設的陷阱。”
江曼明點點頭,說道:“不錯!四宗早已聯合,共同在‘玉符宗’修建大陣。目的便是獨霸西莫域,奴役我等。”
眾人在城下炸開鍋,議論紛紛。
張立清了清嗓子,說道:“江家主如此說道,有何證據?”眾人安靜下來,等待江曼明回答。
江曼明看了一眼張立,說道:“諸位,我等經歷的事以及‘玉符宗’的未知陣法,還不足以說明四宗的野心嗎?”
張立呵呵一笑,說道:“四大家族與四宗的事兒,老夫這等小家族怕是無能為力了。”
眾人聽完張立之言,恍然大悟。原來四大家族與四宗開始爭奪地盤了,難怪四位家主都齊聚符凌城。
莫雲峰淡淡一笑,說道:“諸位以為我等只是為了與四宗爭名奪利?卻不知四宗的驚天陰謀。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我等不能同心協力,一旦陣法完成。在場的諸位和你們的家族怕也是難逃一劫。”
對面一男子說道:“幾位家主的話,我等不是不信。只是,你們沒有證據,單憑猜測便要我等對付四宗,何以服眾?”
眾人跟著點點頭,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是啊,沒有證據。眾人無法在兩大勢力中站位,一旦四大家族攻打‘玉符宗’。四宗便以自保之名廣招豪傑,勝負難分。
除非有四宗作惡的證據,貪財好利之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投靠四宗。
“不知此人可否證明四宗便是幕後黑手?”四大家主正是為難之際,突然聽見遠方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眾人聞聲而望,只見一白衣男子手中提著一位黑衣人,越過眾人來到城門前。
男子轉過身來,將黑衣男子丟在地上,說道:“諸位想知道真相,便由此人來說吧。”
說完,便將黑衣人的帽子揭下。張立微微一驚,說道:“朱醇?”城牆上的四位家主也是一驚,趕緊撤掉陣法,來到城外。
原來是無憂帶著朱醇趕到,因為自己使用易容靈符,連莫雲峰都未認出他來。
白臨風見真的是朱醇,便大步走了過來。說道:“在下白家家主白臨風,不知英雄可否將這個叛徒交於在下?”
白臨風心想:朱醇乃是成嬰境後期高手,這白衣少年居然能將其擒住,定是煉神境強者奪舍重生!
無憂搖搖頭,說道:“白家主,此人暫時不能給你。否則有人會懷疑你與朱醇串通,便無法證明你的清白。”
白臨風一愣,隨後行了一禮說道:“白某太過沖動了,還是前輩想得周到。”
無憂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其不備在意。對著眾人繼續說道:“此人已被封住靈力,並且陷入幻境中。不管你問什麼,他都會如實回答。”
說完,便對著朱醇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
朱醇木訥地回答道:“我叫朱醇,是符凌白家的管家。”
“你何時投靠‘丹王殿’?為何要在石峰城設定陣法?”無憂繼續問道。
“我本是‘丹王殿’的客卿長老,受大長老孔和煦之命打入白家內部。後得大長老之命前往石峰城,目的是為了將三大家族的高手一網打盡。並且挑起白家與三大家族的爭鬥,為‘玉符宗’贏得時間。”
此言一出,眾人憤怒不已,果然如莫雲峰所言,四宗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