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蒼白著臉不作聲,傅行止冷哼一聲:“瞪我,罵我是狗?”
男人一字一句的數著喬晚的罪名,薄涼的指腹撫上她的臉,滑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最後是嘴……
再然後,一路往下,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輕輕一勾,嬌小的身子便毫無預兆的撞入他懷中。
喬晚剛好對上傅行止卻猩紅不已,染上冰霜的雙眸,心驚不已。
能感覺得到,他還在生氣!
喬晚輕嘆口氣,不想惹怒他,只好老老實實解釋:“你也看到的,我不是故意要靠近顧南尋,是意外……”
“嗯,然後呢?”
傅行止原本滿肚子火,回來砸了一個房間的東西才冷靜不少。
可聽見“顧南尋”三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妒火又被點燃。
“然後?還有什麼?”喬晚一時想不起來。
她剛洗完澡,頭髮溼噠噠的披在肩頭,一層不染的臉蛋美得讓人入迷。
看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傅行止劍眉一擰,低頭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
喬晚疼得出聲,埋怨的盯著他。
“老子都沒喊疼,你喊什麼?!”傅行止深邃的眸子染上一絲血紅,淡漠的收回視線,拉著她往樓上走。
沒良心的東西!
傅行止長手長腳的,步伐裡夾雜著怒火,喬晚小跑著跟在後面,一路跌跌撞撞。
臥室的門被可憐兮兮的踢開,喬晚跌倒在沙發上,剛要爬起來又被傅行止按了下去。
傅行止單腿而立,雙手按著她的肩。
喬晚這才發現,他左手好像流血了,鮮紅的血星星點點的沾染在自己衣服上。
“傅行止,你的手……”
“嗯,殘了!”傅行止黑眸冷冷的瞪著喬晚,氣息紊亂:“喬晚,我殘廢了你可是要養我的!”
喬晚愣了一下,難得他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傷口是裂開了嗎?怎麼弄的?”
瞧著喬晚微變的臉色,傅行止勾唇:“擔心我?剛才不是還想讓喬布咬死我?”
喬晚:……
他哪兒那麼容易死。
禍害遺千年啊!
沒聽見她回答,傅行止也不逼問,順勢將頭埋進她頸窩,不清不楚的呢喃:“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我,這件事就這麼過了。”
若不是傅大和傅二拉著,他真的要廢了顧南尋的手,和那雙盯著喬晚一動不動的眼睛。
他那雙眼睛,四年前就該戳瞎的!
想到顧南尋,傅行止心裡發慌,薄唇覆蓋在喬晚額頭,蠱惑人心:“喬晚,說你愛我!”
喬晚說不出那三個字,可心裡壓抑得厲害,就像心臟被手抓住蹂躪一般。
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心慌!
“你不是最會敷衍?敷衍說句你愛我,會死,嗯?”
喬晚被傅行止圈在懷裡,動彈不得,可他的每句話都聽得十分清楚。
“傅行止,我們才認識一個星期,你對我的執念怎麼那麼深……”喬晚粉唇蠕動,認真打量著傅行止,聲音空靈:“我是不是丟失部分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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