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已經幹了。”喬晚摸了摸自己微溼的長髮,輕聲開口。
傅行止卻當沒聽到,直接把人拽了過來,強行按在懷裡。
下顎抵在她的頸窩,懲罰性的咬她耳垂一下:“不聽話,欠收拾!”
聲音沙啞,撩得人心緒不寧。
“你的手……”還在流血啊。
“死不了。”傅行止開啟吹風機,單手操作。
她的頭髮很長,哪怕在精神病醫院被折磨得半死,也沒將她頭髮剪掉。
想著她從醫院跑出來跌倒在自己車前,渾身是傷的狼狽模樣,傅行止目光冷下來。
他應該早點找到她的!
——
背靠著傅行止的胸膛,又有溫熱的氣流環繞在頭頂,喬晚竟然舒服到昏昏欲睡。
不經意間低頭,看到沙發上的血,喬晚瞬間驚醒,戳了戳他流血的手,擔憂開口:“叫醫生過來吧,或者我幫你包紮也可以。”
他這樣,真的會把左手弄廢掉。
聽見喬晚的話,傅行止的動作卻沒停,確定她頭髮徹底幹掉才扔掉吹風機,吩咐傅大拿了藥箱進來,身後跟著搖著尾巴的喬布。
看見喬晚的瞬間,直接奔了過去。
“滾一邊去!”
傅行止冷冷的掃它一眼,喬布立刻耷拉著頭往旁邊踱步,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趴下,
然後悄悄往前蠕動,趴在喬晚腳邊,睜著一雙大眼睛,弱弱的搖晃尾巴。
喬晚抬眸看它一眼,輕嘆口氣。
好可憐,跟她一樣可憐!
傅行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收回視線,目光灼灼的看向身旁認真替他包紮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