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被打攪,喬晚不耐煩的皺眉,下意識想揮開“夢裡”死皮賴臉的男人。
可誰想,直接一巴掌揮在傅行止臉上。
“啪——”
她的力度很小,可在這樣安靜的房間,還是能清晰聽到耳光的聲音。
傅行止第一次被人掌摑,愣在原地久久沒緩過神。
“你個小白眼狼,為了提前回來,我差點沒跟傅梟幹起來,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喬晚……”
凌晨三點,正是人體進入深度睡眠的時間點。
喬晚閉著眼,呼吸輕緩,完全沒將傅行止的話聽進去。
興許是傅行止勒得太緊,女孩兒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不知何時已經縮排他懷裡,溫熱的臉頰就貼在他胸膛上。
看見她這幅乖巧討人喜歡的模樣,傅行止再大的怒火也消失殆盡了。
他喜歡她這樣毫無防備的粘著他!
傅行止指腹輕撫著女孩兒發燙的臉頰,低聲呢喃:“撒個嬌……命都差點交代給你。”
這筆賬,睡醒了再跟她好好算!
傅行止將喬晚緊緊抱在懷裡,痴痴的望著她。
他回到義大利,傅梟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看來四年前全身肋骨斷裂的痛,還沒讓你學乖!”
他回了一句:“您只教過我算計籌謀,冷血狠厲,從沒教過我什麼叫學乖。”
傅梟直接抓著花瓶朝他砸了過來!
回過神,傅行止淡漠的勾動嘴角,與喬晚十指緊扣,覆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說的,我才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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