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喬晚突如其來的動作,傅行止顯然是被嚇到了。
當保鏢的這一年,他什麼人都見過,可就沒見過她這麼主動的女人。
“下去!”傅行止單手拎著她的包,另一隻手下意識摟著她的腰,避免她摔倒,騰不出多餘的手去推開。
只得陰沉著臉,故作兇巴巴的樣子教訓。
“你一個女人,能不能矜持點?”
聽見傅行止的話,喬晚沉默幾秒,忽然靠在他懷裡笑了起來,聲音如銅鈴般動聽,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卻顯得尤為勾人。
傅行止低頭,剛好看見女孩兒白皙面容貼著自己的胸膛,粉潤的唇瓣輕輕蠕動著,活像只會勾人的妖精!
身體,忽然變得有些緊繃,喉嚨乾澀。
他拼命壓制著身體裡那股子突然湧起來的躁動,沉聲道。
“笑什麼?”
“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現在才和我談矜持!”喬晚輕笑兩聲,故意伸手去掐他精瘦的腰,用了幾分力:“更何況,你以前很喜歡我這樣的啊。你看看你,身體都僵硬了!”
“傅行止,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喬晚!”
“兇巴巴的做什麼?”喬晚用力瞪他,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聲音嬌嗔入骨:“我抱得是自己的老公,有錯嗎?”
一時間,傅行止啞口無言。
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誰也沒說話。
他不否認,每次她靠近都會引起他身體的變化。
工作時,那些兜裡有錢,生活不幸福的女人,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湊。
可對他而言,只有噁心!
她,不一樣!
傅行止輕嘆口氣,無奈開口:“太晚了,你該回去了!”
“鑰匙在包包背面的小口袋裡!”
傅行止低頭,輕抿著嘴唇,差點沒忍住將她扔在地上。
所以她剛才故意讓花時間找!
“坐好!”
傅行止將喬晚放在副駕駛後,才轉身坐進駕駛座。
喬晚的車很適合女生開,方向盤上套著毛茸茸的套子,傅行止有些用不習慣。
正當他調整座椅時,一雙玉足忽然伸到了自己大腿上,還十分自然的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我腳疼……”
傅行止頷首,果然看到她腳底被割了好幾個口子,流了血傷口已經結疤。
巷子裡的路凹凸不平,碎玻璃碎石子多的是,她膽子大到竟然敢光著腳走路。
見傅行止盯著自己陰沉臉不做聲的樣子,喬晚以為他是心疼自己,可誰想下一秒——
“活該!”
傅行止冷哼一聲,將安全帶鬆開,側身在箱子裡翻找藥膏,卻沒有推開她的腳。
看見他的動作,喬晚勾了勾嘴角,輕聲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藥放在那兒?”
“這裡是儲物箱,不放在這兒放哪兒!”
傅行止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緊抿著薄唇,眼底是化不開的疑惑。
他以前喜歡這種調調的女人?
撒起嬌來,跟妖精似的!
“喔……這樣子。”喬晚陰陽怪氣,拖腔拿調的應聲時,不忘用腳尖故意勾了勾傅行止的西褲,巧笑嫣然:“老公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