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您……”
“五分鐘,找得到嗎?”
池墨打斷館長的話,聲音冷了幾分,不容置喙。
“能能能。”
發生這麼大的事,進入裡面的人都能離開。
幾分鐘後,兩個女生被帶到辦公室。
池墨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一手握著喬染的手,一手搭著沙發扶手,冷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兩人。
“說吧,是裡面其中哪一個?”
池墨冷著臉,低聲開口。
他這麼一開口,在場的人都懵了。
什麼哪一個?池墨在問什麼?
聽見池墨的話,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一個茫然一個慌張。
只是這麼隨便一問,池墨便已經能分清楚誰才是罪魁禍首。
池墨站起身,抬腳走到兩個女孩兒面前,目光冷如冰霜,一眼便叫人毛骨悚然。
“畫架是誰故意弄壞的,還有地上的水,又是誰故意倒在上面的?”
喬染愣了,故意弄壞畫架?
畫架不是她不小心撞到,然後摔壞的嗎?
“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其中有一個女生迅速開了口,為自己辯駁:“這次的事故跟我沒有關係,畫架和水也不是我弄的,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那就是你!”池墨的視線落在另一個女孩兒身上,女孩兒是和金髮藍眼的加州人。
因為緊張,雙手握得十分緊,她強忍著恐懼抬起頭看向池墨,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罪魁禍首是喬染,這位先生難不成想為她開脫,隨便找個替罪羔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