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
傅行止捏了捏她的臉,目光看向窗外,眸色深得像潑了墨。
有些事,她究竟要瞞他多久!
—
到了醫院,接診的是個七十左右歲的老醫生。
他接受過許多傅行止這樣的病例,小部分人選擇開顱,不過大部分人選擇後期恢復。
有很早就恢復,也有至今沒有恢復的。
看了眼傅行止的片子,醫生語重心長的開口:“傅先生,你腦子裡的淤血面積不小,是萬萬不能做手術的。不過,自然恢復需要的時間不短。”
聽見醫生的話,喬晚的心涼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傅行止。
他抿著薄唇,表情凝重,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
他失望了!
“還有其他辦法嗎?”喬晚輕聲開口:“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會威脅到生命安全的辦法。”
醫生想了想:“運動!”
運動?
“運動加速血液流通,長期下來,或許會有效果。”
或許……
喬晚也不知是醫生為了安慰她們臨時想什麼辦法,還是真的有用……
“我以後每天陪你晨跑和晚跑,怎麼樣?”
從醫院出來,喬晚主動開口。
傅行止側過臉看她,淡淡一笑,頭一歪直接躺在喬晚懷裡,不說話了。
喬晚知道他心裡難受,繼續安撫:“你想知道我們之前的事,從今天開始,我一件件說給你聽,好不好?”
“嗯。”傅行止悶悶應著,伸手抱住喬晚的腰,跟孩子似的蹭了蹭:“我們準備婚禮吧!”
婚禮?
喬晚奇怪的盯著他,眉頭緊鎖。
自從來到加州,傅行止就變得很奇怪。
他急迫的想恢復記憶,又突然提出辦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