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眼眶溼潤,猶豫許久才慢吞吞的說了一句話。
“謝謝……爸!”
她終究是徹底原諒了他!
那個間接害死她母親,將她關在精神病醫院折磨四年,卻也傾盡一切補償她的父親。
傅梟聽不懂喬晚說什麼,可聽見那聲“爸”,臉上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
或許他這句話,也等了很久很久。
……
禮堂部分結束,喬晚脫掉婚紗,換上了紅色晚宴服,跟著傅行止穿梭在眾人之間。
平日裡面無表情的傅少,在今天竟然露出了笑容。
集團裡的員工也膽子也大了,嚷嚷著要灌酒。
傅行止捨不得讓喬晚喝,便一杯杯接過來,喝得一滴不剩。
喬晚忍不住蹙眉,笑著開口:“再灌我老公酒,扣工資!”
員工立刻唉聲怨氣:“不是吧喬總,好不容易逮到機會,還不讓人玩個痛快。”
喬晚撇嘴,輕聲抱怨:“這是我老公!”
傅行止嘴角上揚,湊在喬晚耳邊開口:“不怕,就算我醉了,也不影響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你沒個正經!”喬晚打他一拳。
傅行止笑得越發燦爛,將她摟到懷裡,繼續和麵前的人喝酒。
喬晚是擔心他的身體,畢竟頭部剛恢復……
可看他這麼高興,也捨不得敗他興致。
晚宴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賓客慢慢散去。
傅行止帶著喬晚準備回房,卻在門口被堵住。
“傅少,這洞房不得鬧一下?”
說話的是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