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B超室內，醫生和兩人的對話，簾子外面呆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嘴角微微上揚。

寶寶很好！

那就好！

——

喬晚檢查完，又帶著傅梟去了醫生那兒。

做了檢查，照了ct，得出的結論卻讓喬晚緩不過神。

“小腦萎縮很嚴重，神經梗塞的情況也在加重……”

醫生說話時，傅行止陪傅梟在外面，檢查室裡只有喬晚一人。

“他最近是不是胃口很不好，經常失眠？”

喬晚微微點頭。

她已經意識到病情很嚴重。

“醫生，請問有什麼影響嗎？”喬晚著急問道：“他最近很愛發呆，有時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怎麼愛搭理了。”

“傅太太……”醫生不再翻動病例，表情嚴肅的看著喬晚，開口道：“接下來我說的話，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說著，醫生看了眼她的孕肚，抿了抿嘴：“你要不讓傅先生進來，我怕……”

“你說吧，我可以承受住。”喬晚蒼白著臉開口。

她和傅梟經歷了那麼多，沒什麼承受不住的。

“傅老先生他可能撐不了多久。”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聽見醫生的話時，喬晚還是覺得腦子裡嗡嗡一片。

什麼叫撐不了多久？

“傅老先生他小腦萎縮速度很快，他早些年頭部受過槍傷，所以才會不到六十歲就出現這樣的病狀。”

“受過槍傷？”

醫生點頭：“你們以前不知道嗎？”

以前不是在這裡做的檢查，她們不知道。

或者，傅梟沒讓醫生告訴她們。

“他大概能撐多久？”

“最多不過四個月。”醫生回答：“其實他現在身體已經很虛弱，可看得出他努力的在活下去。或許……是還有沒完成的心願吧。”

四個月……夜夜中文

喬晚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握緊雙手，低聲開口：“麻煩你，叫一下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