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喝醉了,可理智尚存。
被男人這麼親密的抱著,她微微掙扎著:“放開,別碰我!”
傅梟勾動嘴角,將她輕輕抱起:“好,不碰!”
“你是誰?”宋念身體發軟,雙手無力的推搡著傅梟的胸膛,眯著眼湊到他眼前,試圖將他看清楚。
“是你……”
她漂亮精緻的臉皺了皺,揚聲開口:“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
傅梟踹開房間的門,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端,眸光纏綿:“我是誰,嗯?”
“變態!”宋念歪開臉,不清不楚的開口:“衣冠禽獸!”
傅梟身體僵硬,哭笑不得。
昨天為了見她,他特地打扮了一番,就連溫文爾雅的笑容都是提前練過的,就為了給她留下好印象。
可到她眼裡,怎麼就變態和衣冠禽獸了?
“我不是!”傅梟替她整理鬢角的碎髮,柔聲開口:“你誤會我了!”
她現在醉了,跟她講道理就跟對牛彈琴一樣。
可能跟她說話,傅梟說什麼都不覺得累。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傅梟湊近宋唸的臉,幾乎碰到她的嘴唇:“念念,我……”
“啪——”
傅梟話還沒說完,臉上便狠狠捱了一巴掌,力度不小,差點將他打懵。
“你滾開,別碰我!”
宋念醉醺醺的開口,不忘抓著被子,一臉的防備。
“你敢碰我,信不信……”
她打了個嗝,雙手無力的垂下,臉頰更紅了。
“你要怎麼樣?”
傅梟輕笑出聲,完全沒有一絲被掌臉的不悅。
“我殺了你,叫我爸爸殺了你……
宋念瞪他一眼,聽著是恐嚇,可聽在傅梟耳朵裡就是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