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只要你在他就不會動我。”傅行止將女孩兒抱在懷裡:“他捨不得讓我死,我死了就沒人照顧你,他不會放心的。”
“等喬染的事處理好,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喬晚眼眶紅紅的盯著傅行止,點點頭:“嗯。”
“傻女人!”
說什麼恨他,那始終是她父親,血緣關係怎麼能割捨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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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愛情的滋潤,再加上池墨為了自由活動,積極配合治療,傷口恢復得極好。
一個星期後,傷口結疤,他已經能下床走動。
喬染正在廚房燉湯時,腰間忽然襲來一雙手。
緊接著池墨的聲音響起:“染小姐,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不能!”喬染低著頭繼續弄東西:“手放開!”
“抱一下。”池墨死皮賴臉慣了,直接將人抱緊,下巴搭在她肩頭:“怎麼又進廚房?”
“你的手是拿畫筆的,弄傷了我會心疼。”
“沒事。”喬染被他纏習慣了,也懶得推開他:“對了,剛才爺爺給我來電話了。他說集團在選新任總裁,要在你和池揚之間做決定……”
說著,喬染轉過身,目光深深的盯著池墨,輕聲道:“池墨,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池墨冷笑:“老頭子給你打電話,不就是讓我在你跟地位之間選一個嗎?”
“他瘋了,才會用你和集團那堆破銅爛鐵相提並論。”池墨冷笑:“我的染染,價值連城,千金不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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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有,會很晚,明兒看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