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瘦了一圈，面容憔悴，眼底再沒有之前意氣風發的自信。

現在顧南尋，像極了一具行屍走肉，沒有靈魂的身體。

“晚晚……”

沒聽見她說話，顧南尋又繼續開口。

這次，聲音更輕，更溫柔了。

喬晚抬眸望著他，沒說話。

他還不走嗎？

傅行止去洗手間馬上就要回來了，看到顧南尋肯定又要生氣。

“對不起！”

突然聽到顧南尋給自己道歉，喬晚愣了一下。

“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為我母親當年犯下的錯，道歉。”顧南尋態度誠懇，表情嚴肅：“我母親原本想親自給你說一聲的，可她身體不好，一直斷斷續續在見醫生。”

終於有點精力，可以說話時，卻發現是迴光返照，來不及了。

提到這件事，喬晚眉頭皺了皺。

她沒那麼大方說沒關係。

“事情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說。”喬晚淡淡開口，順便看了眼時間。

“顧先生，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晚晚！”

喬晚要走，顧南尋下意識想往前追：“再聽我說兩句。”

喬晚沒有停下，可腳步明顯變慢了。

“傅行止對你好嗎？”

他報完仇了，利用完水水了，對她還像以前好嗎？

喬晚停下，轉身好奇的望著他，眉頭一皺：“傅行止很愛我！”

顧南尋苦澀的笑了笑，有些無力：“喬喬，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以前的事。或者傅行止對你不好了，你隨時可以來我身邊，隨時！”

喬晚不明白，定定的盯著他，剛準備說話，一抹黑影忽然從身邊衝了過去。

傅行止報復顧家，難道不是因為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