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現在想來,還是心有餘悸。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風影擰眉。
鬼影一臉無辜,委屈巴巴地道:“你先前一直被長公主派出去幹活,我也被長公主派出去幹別的活,我也要有機會跟你撞上,才能說呀。”
鬼影這話倒是說對了。
現在五個暗衛都挺忙的。
很難有機會,五人都能碰上。
“我明白了,明天剛好我要去接謝玉柔進宮,到時候我跟長公主彙報一下,以後只要有誰晚上回來的,多多觀察各宮情況,一定要保護好長公主跟小郡主的安全。”
“是。”
四人低頭,回答地鏗鏘有力。
夜晚。
傅長生房中。
江凌坐在床邊,正在幫傅長生換藥:“長生哥,你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了,明天開始應該不用再換藥了。”
傅長生到底體弱,一個劍傷。
讓他養了快半個月。
人都瘦了一圈。
“江凌,這次多謝你照顧我。”面露感激的傅長生指著書桌上放著一幅字畫,“這是上次你看了便很想要的《萬里江景圖》,就算是我答謝你多日以來的照顧。”
“長生哥,這幅《萬里江景圖》不是你的寶貝嗎?”江凌一臉震驚地望著傅長生,“上次九月哥稍微摸一下,你都心疼地跟什麼似的,怎麼現在就要送給我了呢?”
“想送便送,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傅長生面上透出一抹自嘲,他現在只要一閉眼就能想到當初在長公主臥房中,被她羞辱的模樣。
每次只要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
孤傲、鄙夷、不屑。
彷彿自己在她眼中,就跟一隻螻蟻一般。
明明。
他曾經也是名門驕子。
“可……”
“你若不想要,拿去燒了,或者賣了,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