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過後,楚淵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在書房裡將腿放到書桌上悠閒的看著厚厚的花名冊。
他扭頭看向坐在旁邊對自己所裡的文簿賬本:“喂,所裡的事情先放一放,只要錢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不是你說時間急迫要抓緊弄嗎,耍我?”
楚淵擺擺手道:“我說的時間急迫,是讓你馬上就任馬軍左右所的千戶。”
“給你升職,你還這麼大怨氣。”
奚風揉著劍袖手腕正色道:“什麼官職不官職,我說過跟著你只求幹事舒暢不違心。”
“自然,自然,包爽的話我記著呢。”
“哐當~”
“什麼包爽?”
白澤抱著楚淵的已經晾乾的衣服走了進來,滿頭問號的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打聽。”
聞言,白澤齜牙咧嘴走到楚淵身邊將衣服連同自己的重錘一股腦的砸在楚淵的胸膛上。
差一點楚淵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唔庫,你最近下手越來越沒個輕重了,快突破到王玄了?”
一提這個白澤就傲嬌的拍著正在穿衣的楚淵的肩膀:“哼哼,怎麼樣,老孃天資卓越,已經一隻腳踏入王玄了。”
“厲害厲害,可你還是打不過我,你信不?”
“放屁!”
楚淵穿戴好衣服,左看右看就是找不著束腰的玉帶問道:“腰帶呢?”
“你沒給我啊。”
“???”
楚淵一臉嫌棄的吼道:“你不會真給我扔狗窩裡了吧?”
“你是不是彪,飛魚服都是象徵著皇家,我怎麼可能亂扔!”
“那它去哪了?”
“要不你問問它?”
聞言,楚淵的臉一耷拉,一把推開她在屋裡找了起來。
“不用找了,我回院子的時候,看到一個女錦衣衛從書房裡走出去,手裡好像拿著的就是你的腰帶。”奚風突然開口道。
“啥?”楚淵心一顫,“那你為啥不把她提溜起來?”
奚風眨著眼平淡道:“我以為是你讓她過來取的。”
楚淵被氣的手指哆嗦個不停,來來回回的指向白澤和奚風:“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招了你們這兩個神獸!”
說罷,楚淵揹著手摔門而去,留下白澤和奚風大眼瞪小眼的齊聲道:“腦子是不是被火烤壞了?”
這時,楚淵的臉突然就從門縫裡伸了進來,只見他瞪著一雙死魚眼問道:“那女錦衣衛去哪個方向了?”
“往白玉橋那邊的假山去了。”
“哐當!”
再一次猛烈的摔門聲,讓白澤和奚風紛紛嗤之以鼻的嘀咕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