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這粉絲,多不合格啊。”小凌摸著自己的腦袋,那塊紗布下的藥,還在吃勁。
“老闆娘說笑了,我們才是您的粉絲啊。”
說著,大叔開啟了手機將一個播放列表,放在小凌面前。
我的個乖乖。
大叔這傳的內容,那個專業啊。
……青山旅館鬧鬼是真的嗎?本人親自走進現場,為您解密
……青山旅館老闆娘半夜闖“鬼樓”!第一視角,前所未見
……是什麼讓老闆娘一直踹門,是什麼讓她驚惶失措?這期有爆料,請注意!
……
難道,他就不用休息的嗎?
否則這麼幾十個影片,哪來的功夫做啊。
“有什麼特別的異常嗎?”可能大叔從旁觀者角度看,會看出不一樣的東西來。
“異常倒是沒有。不過我有個疑問。以前那些‘人’,最近都沒有出來了。”大叔說。
是哦。
自從秋蘋走後,文弱男也不拿鋼筆摳牆了。家暴男也不拿床架砸牆了。
家暴男門口的兩個要債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獨自去找的那兩個逃犯?
如果是,自從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的訊息後,也都消失不見了。
他們到哪兒去了?
那天在水裡,拉住自己的,又是誰?
還有,這個新出來的劉海屏手機臉的小女孩,又是誰?
一個又一個問題,化作一個又一個問號,從小凌想破了的腦袋裡冒出來,隨著這飛快的車子,往後飛去。
盤旋,鬱結。
想不明白。
不多久,車子便到了黃大仙家,順著小路,下到了黃大仙車庫門口。
這裡有一個小平臺,夠停車,夠調頭。
黃大仙自從上次傷著後,一直在家休養。
門沒鎖,小凌敲了一會門後,便進去了。
放下帶來的米油菜肉後,如何致禮成了一個爭論的點。
黃大仙堅持要以向壇主致禮,而小凌一再堅持要以晚輩向長輩致禮。
爭論許久,還是小凌以壇主的身份,要求必須以晚輩向長輩的致禮。
最終,還是權力贏了。
接下來,就是黃伯伯關心小凌的頭,小凌關心黃伯伯的身體。
以及,談正事。
在這個環節,攝影大叔和記者大哥,就連人帶機器一起去河邊拍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