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某非酋把功力都用來魅惑她了,他們幾個雖然遭遇了天譴圈,但開車跑毒的過程十分順利,甚至還在半路被一個空投砸臉了。
三級頭、三級甲、吉利服,外加一把M24狙擊槍,給他們本就富裕的家庭又抹了一層油,簡稱富得流油。
季少一徹底酸了:“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這種情況!為什麼!”
他從來都只有跨越一個對角線去撿空投的份,而且也未必能撿到。
不是剛摸到空投箱就被老陰比狙,就是點開空投箱就看到一個空盒。
俗稱撿了個寂寞。
季少一憤憤地錘了錘桌,如果不是在比賽的話,他可能要被嫉妒矇蔽雙眼,開全部麥給敵人報點了。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jpg
郎喬壓根就不搭理他的逼逼賴賴,伸手就把自己的mini14狙擊步槍換成了M24,吉利服則毫無疑問地給了伏地小能手顧從心。
顧從心被她這種把好物資都讓給隊友的大無畏精神感動得一塌糊塗,嗓子一清就開始展望未來:“郎君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
‘苟’字還沒有出口,她就聽到biu——地一聲響,一顆流彈擦著她的身體而過,打到了吉普車上。
“有人來了,快上車!”田洛低喝了一聲,率先跳上了駕駛座。
郎喬和顧從心緊跟其後。
他們所在的位置地勢低,又沒有掩體,不適合和人對槍,因此田洛一腳油門就踩到了底,吉普車像一頭沉怒的野獸,嘶吼著向遠處的山坡奔去。
那隊人明顯是奔著搶空投而來,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他們離開?
郎喬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聽到了汽車引擎聲,那隊人開著吉普車直接追了上來。
追逐的同時還不忘開槍掃他們的車。
而全員惡人這邊,顧從心就是個吉祥物,田洛在開車,能和他們對著掃的就只有郎喬一個。
雙拳難敵四手,情況對他們極其不利。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只是氣焰比較囂張,實際上槍法也就那樣。
田洛把車開得跟喝大了似得,硬生生憑藉走位躲過了他們無數次攻擊。
兩輛吉普在山坡上互秀了幾百個身位,誰也沒能奈何了誰。
就在郎喬以為他們要一直這麼僵持下去時,田洛突然‘艹’了一聲,“車快沒油了,你們誰撿油了嗎?”
郎喬下意識地就看向了顧·移動的四級包·慫慫:“慫慫撿油了嗎?”
“原本是撿了的……”顧從心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地虛:“後來因為手雷和燃燒瓶要裝不下了,我就扔了……”
郎喬:“……”我就知道。
“臥槽,那現在怎麼辦?”田洛道:“就這點兒油能不能爬到坡頂都是個未知數。”
“那就往坡頂上爬。”郎喬掏出腎上腺素就給自己紮了一針,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兇的話:“他們要還敢追,我們就開槍迎客。”
她正愁KD漲得不夠快呢,這群人就主動送上了門,不殺留著過年嗎?
田洛莫名被她給帥了一臉,高喊了一聲‘好嘞’,開著車就徑直往坡上衝。
那裡地勢高,打坡下的人一打一個準,而坡下的人打坡上就比較吃虧了。
吉普車也是很給他們面子,最後一滴油耗盡時剛好停在了坡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