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心一邊出題一邊給他們講解遊戲規則:“如果臥底被投出來了,大部隊獲勝,若臥底隱藏到最後,臥底勝。”
“明白的話我現在就發牌咯?”
郎喬點點頭:“明白。”
季少一比了個OK的手勢:“ojbk。”
程恭:“瞭解。”
田·雖然沒怎麼聽明白但氣勢一定要足·洛一擼袖子,大有一種要一雪前恥的架勢:“放馬過來吧!”
顧從心點點頭,開始發牌。
郎喬展開自己手裡的小紙團,就看到兩個字:白酒。
與此同時,季少一也開始了他的描述:“透明的。”
程恭:“液體。”
田洛:“有刺激性氣味。”
每一條都剛好和她的詞語對得上,還他媽剛好把她想說的全說光了。
郎喬這個語言廢物在自己貧瘠的詞彙庫裡搜尋了半天,最終乾巴巴地來了一句:“食物。”
此言一出,田洛立刻興奮地一拍桌道:“是你!臥底就是你!”
郎喬被他嚇得一個激靈,一臉懵逼地看向了季少一。
季少一接收到自家郎君求助的目光,果斷選擇了見色忘義,第一個舉手表決道:“我覺得田洛是臥底。”
郎喬唇角美滋滋地一勾,“我也選田洛。”
田·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卻突然遭遇兄弟倒戈·洛:“???”我是誰?我在哪?矛頭為什麼突然就對準了我?
如果程恭再投他的話,他就直接被淘汰了……
看清楚局勢之後,田洛果斷開始拉攏程恭,可憐巴巴道:“程老師,救我!我想活!”
程恭指縫裡夾著一根牙籤,活像一個吞雲吐霧的大佬,聞言斜了他一眼道:“給我一個理由。”
田洛:“我們都是單身狗!我們應該統一戰線!”
‘單身狗’這三個字一出,程恭就被狠狠地紮了一波心,再看向旁邊夫唱婦隨的兩個人時,就只剩下礙眼。
因此他果斷一指郎喬:“我投她。”
“好的。”顧從心看戲看得不亦樂乎:“現在郎君和田洛2:2平,你們可以再多描述一輪。”
一聽說要多描述一輪,田洛頓時更來勁了,當場就開啟拉票模式:“兄弟姐妹們都聽我說,郎喬的詞明顯和我們都不一樣,她絕逼是臥底!”
“哦?”季少一單手託著下巴,暗戳戳地就開始給他挖坑:“你拿什麼來保證呢?”
“我、我……”田·玩遊戲從來沒贏過·洛語塞了半天,突然發狠地一拍桌道:“你們要是投了她,贏了就證明我是對的,輸了,我他媽立刻打電話給狼殿告白!”
此話一出,瞬間就收穫了一連串起鬨的怪叫。
顧從心臉上的姨母笑收都收不住:“想去告白就直說嘛,還扯這麼多理由~”
季少一則當場模仿起了他平日裡提起狼殿時,那扭捏的語氣:“哎呀~我跟狼殿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郎喬:“……”現在玩遊戲都這麼狠了嗎?
她要不要也放句狠話,比如不投她她就再也不理某非酋了?
但一看到某非酋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她又覺得……
算了算了,賭不起。
田洛被他們臊得耳根通紅,卻還死鴨子嘴硬道:“不把話放狠一點,你們怎麼肯相信我?”
“行吧行吧。”顧從心敷衍地一擺手,滿臉都寫著:你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