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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陪我走到最後的那個人,是你

“每次見你都是要跑,我運動細胞不發達好嗎?”我扶著樹彎著腰喘著大氣,眼前就是他系在腰間的玉佩。

“你這個玉佩挺別緻的。”

直起身來,看著面具,可是隔著半張臉的面具也看不出什麼神情資訊。

“剛才那位是?”面具走到河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

“是我妹的相親物件。”我也挨著他坐了下來。面具聞言,反問道:

“你妹?”

你妹!古今文化差異有點大,你這冷不丁的反問很奇怪的好嗎?我翻了個白眼給面具:

“就是他說的念歡。倒是你,他為什麼給你跪下了?這個宣墨再不濟也是如今史記大學士的嫡孫,家世不弱,放眼一看能讓他毫不猶豫就跪的,沒幾個。”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張戴著面具的臉,說不清的熟悉感!

“我也是嚇到了,他可能是認錯人了。”面具輕描淡寫的回道。認錯人,很明顯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宣墨可是仔細打量過之後加上玉佩的附證才下跪的。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追問了。

“這麼好的天氣,可惜了。”陽光有點刺眼,我眯著眼睛,躺了下來。

“可惜什麼?你回去怎麼跟你妹妹說?”陽光照在面具上,讓面具的臉的輪廓感更強了。如果摘下來,肯定也是一枚美男紙,再加上那麼長的腿……帥啊。

“還能怎麼說,別見面了唄。”

面具舒了一口氣,而且被我發現了。

“你舒什麼氣!”我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湊到面具面前看著他,面具顯然沒料到我會湊那麼近,他嚥了咽口水,看著我。這個眼神,怎麼那麼像……啟瑾?對,啟瑾!側臉像他,身形像他,宣墨一見就跪的人,還有腰間的玉佩,我伸手把面具腰間的玉佩翻了個面,後面多大兩個字刻著十六。面具伸手抓住了我的手,還是沒來得及阻止,我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啟瑾:

“好玩兒嗎?”

“啊,還是被你認出來了。二哥他們都沒認出來的。”啟瑾邊說邊解下了臉上的面具。除夕那晚,是他拉著我喝了一晚上的酒,又放花燈又跳舞的,我瞪著他:

“為什麼戴著面具?”

啟瑾伸手把面具戴在了我臉上:

“那晚我入宮的時候宴會就散了,給皇阿瑪拜完年去找你,你園子裡的小太監說二哥接你出宮去玩了。我騎馬跟在後面,遠遠地就看見你和喜兒下了馬車。我跟著你,見你去買糖葫蘆了,我順手就拿了一個面具想逗逗你。”

“一逗都是一晚上,還說什麼君子之交淡如水……”

啟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若是當時就被你揭穿,你肯定是要打我的。”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裕親王還是威名赫赫的大將軍,還怕我打你……”

啟瑾靦腆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