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死了嗎?”
“我們是不是都死了?”
端木盈盈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傷心極了。
她邊哭邊哽咽道:
“肉刀哥哥,我們都沒事,可是,八哥哥要死了,嗚嗚嗚……”
端木無刀臉色大變,掙扎著艱難地爬起身,驚問道:
“老八怎麼了?他……被魔狼給咬了?”
端木盈盈哭著點了點頭,指著氣若游絲,昏迷不醒,後背一片血肉模糊的端木扶蘇,哭著道:
“肉刀哥哥,你看八哥後背的傷口,深的都可以看見內臟了。”
“八哥哥會不會死?嗚嗚嗚……”
端木扶蘇此時,臉色慘白地趴在地上,氣息微弱。
他裸露後背血肉模糊,深達內臟,血流如注,受傷十分嚴重。
景陽神君正在極力為他療傷。
雖然他後背的鮮血止住了一些,可是,因為受傷太重,療傷十分苦難,那猙獰的傷口,令人觸目驚心。
端木盈盈淚珠滾滾,嚎啕大哭道:
“嗚嗚嗚,八哥哥會不會死啊?”
“他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這樣做值得嗎?嗚嗚嗚……”
“我可憐的八哥哥……”
端木盈盈俏臉哭得梨花帶雨,指著燕婉哭罵道:
“你這個壞女人,八哥哥為了你,連性命都不顧。”
“可是,你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鐵石心腸?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動嗎?”
“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你這個壞女人,我恨你,我恨你!嗚嗚嗚……”
端木無刀冷眼看了燕婉一眼,長嘆一聲。
他拍了拍端木盈盈不住顫抖的秀肩,輕聲道:
“盈盈,不要說了,先等老八醒過來,再說吧。”
燕婉此時,沉默不語。
她的小腿被魔狼撕裂,深可見骨,流血不止,痛得俏臉蒼白。
景陽神君分身乏術,必須先幫生命垂危的端木扶蘇療傷。
否則他將會有生命危險。
燕婉痛得直冒冷汗,只得先自行療傷。
她聽了端木盈盈的話,嬌軀猛然一震。
她眼色複雜地望向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端木扶蘇,心裡五味雜陳。
當端木扶蘇不顧自身安危,狂奔而上,將她緊緊地護在懷裡,將他自己暴露在魔狼的魔爪之下時。
她的心,確實狠狠地悸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