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怎麼回事,這不是我的幻術嗎?為什麼我本體能感覺到疼?”
秋墨白居高臨下的看著蜃:“因為你被她收服了,你的千年妖力也被禁錮了,她有多強,你才有多強。”
蜃驚愕地看著秋墨白。
“原來你幫這小丫頭就是因為這個!”
秋墨白眯著眼睛:“倒也不是。你若是不是對她下了狠手,我也不會出手。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身份。”
“哦?”蜃抬高了一個音,饒有興趣地看著秋墨白。
秋墨白嗤笑一聲,冷漠地看著蜃:“你不會覺得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吧?搞清楚一件事情,現在是我單方面的警告的。現在只要她不解除和你的契約,你就得是她的寵物。若是得罪了我,沒你的好果子吃。”
蜃此時弱小的抬起頭看向秋墨白:“你想怎樣?”
“別讓她知道我的身份,懂了嗎?”
“哦……好。”
秋墨白說完,隨手嫌棄地把蜃給扔到瓶子裡。
他收回了目光,看向蜷縮在床上睡著的織音。
她緊皺眉頭,砸吧小嘴,不知道做了什麼夢。
秋墨白幫她理了一下鬢角碎髮,輕柔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有些沒忍住地俯身上去,嘴唇輕輕貼了一下。
隨後趕緊起身來,瞬間消失在了她的房間裡。
織音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門口。
“怎麼感覺好像聽到什麼動靜?”
她總感覺好像聞到了秋墨白的味道。
他總是帶著青草一般的香甜的味道。
這個時候看到地上蜷縮著睡得香噴噴的饅頭,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饅頭鑽進來了……
隨即她放心地閉上眼睛接著睡去。
第二天沉重地醒了過來。
發現饅頭已經爬上了她的床,身子躺在了她的肚皮上睡著。
她輕柔地把饅頭給放到一旁,穿好衣服收拾著出門去了。
“早啊。”
她剛出門就拿到秋墨白已經在院子裡劈叉了。
一個院子堆了不少的柴火,這是多早起來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