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之前騙了你。”
織音心虛地低下頭。
之前還對秋墨白撒謊的。
被戳穿了這種很不好。
“無妨,只要不是傷害你的就沒事。”
蜃這個時候跑了出來幽怨地看著織音:“喂,你把這傻狗兒子放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補償?”
他剛說完,秋墨白一個眼刀掃了過去。
他立刻支支吾吾道:“算了,救狗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隨便把它扔我這裡吧,這裡靈氣可以幫它更好地養傷。”
蜃突然說話拐了個彎,織音驚訝地看著他。
她望了一眼秋墨白,又看向蜃:“你們認識?”
蜃好笑的哈哈大笑幾聲:“我怎麼可能認識這個傻……這個傻小子呢?”
秋墨白也搖頭冷麵道:“不認識。”
“饅頭就交給蜃了吧,咱們出去吧。”
“嗯。”
秋墨白擔心地看了一眼屋子,跟著織音一起離開了瓶子。
“沒想到咱們附近的山裡居然有妖怪。對村子來說可就成了威脅。”
秋墨白搖搖頭:“妖怪都是有自己族群的,不會跟人類有任何交集。這種一般都是脫離族群的,可以說是運氣問題。”
“原來如此。你對這個倒是挺了解的。”
秋墨白摸摸臉頰:“獵人多多少少對這些有些瞭解。”
“原來這個世界的獵人還真的挺難的。”
“饅頭應該沒事的,不用擔心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聽到織音這麼說,秋墨白點點頭:“嗯,你好好休息,我去院子裡檢查一下也睡了。”
“嗯,晚安。”
秋墨白離開了屋子,她鎖好門窗,在屋子裡貼上了符。
明天再去自己住的屋子設個陣法,妖怪山精應該都進不來了。
她坐在床上看著手裡的木簪,心裡有些甜甜的。
當時,他好像是要說什麼的。
可惜了……
她把木簪仔細地收好,進了空間裡,再次去檢視一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