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近最好別鬧事,免得被當成是同謀給抓起來。尤其是喬正孝還有你李氏,既然事情都已經撕開了,我也不用再喊你們爹孃了。”
她微笑著走到這家人的面前,湊到李氏和喬正孝的耳邊低聲道:“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
李氏白了她一眼:“不過是哪個浪蕩子弟跑去窯子睡了你娘,你想嚇唬老孃?”
她輕聲道:“我爹是現在咱們縣的縣令,黃大人。”
她的話一出,李氏直接蹭的一下,非常快的速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驚愕地看著織音,滿臉驚恐。
喬正孝有些心存僥倖道:“死丫頭,少嚇人!你在做夢呢,還縣令大人。”
織音笑了笑:“你可以再大聲點,讓全村都知道你們偷了縣令的千金。還把我折磨了這麼多年,幹了這麼多的活兒,你們覺得他會把你們怎麼樣?”
喬正孝還是有些不太信。
織音緩緩道:“你覺得,縣令會隨便為了一兩句話就把你爹給抓起來了?還是十幾年前的案子,他吃飽了撐的?”
喬正孝聽了臉色煞白,兩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張氏難以置信的看著織音:“所以族長他們今天才哭著回來的?我的親孃誒,這公爹膽子可太大了。”
織音衝他們笑了笑,直接推開門走進了屋裡。
當看到織音輕而易舉地開啟了屋子,他們這臉色更難看了。
他們可是在這裡守了半天,用什麼工具都打不開的門。
張氏有些害怕地說:“這死丫頭有些邪門,咱們先回去從長計議。別讓村子裡的人知道了,不然……就算腦袋保住了,指不定也要跟著公爹去坐牢啊!”
喬糧疑惑的看著他們:“坐牢其實也還好啊,不用再修祠堂,還不用幹活,天天有吃有喝的。”
張氏和李氏氣得瞪了他一眼。
“誰告訴你坐牢不用幹活的?會天天去礦山挖礦,帶著重重的鏈子,做到死為止!”
喬糧一聽,嚇得哭了起來。
“哎呀,真的是被這死老頭子坑死了!”
“趕緊滾!別在我家門口哭!”
聽到織音一聲喊,喬糧原本還想還嘴,看到她卻想起她說自己爹是縣令,哭著趕緊拉著自己暈倒的爹回去了。
等喬糧他們走遠了,家裡也安靜了下來。
秋墨白看著她:“不怕他們說出去嗎?你不是想瞞著嗎?”
“不怕。除非他們是真的沒腦子,不然不可能說出去的。”
喬家現在巴不得把這事瞞得死死的,怎麼可能還到處出去炫耀。
需要自己綁了朝廷命官的千金?
這罪名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