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對她這話並沒有做出回應。

心裡雖然是覺得復仇不好，但是也不想阻止。

吃過午飯，他們收拾了一下，拿著提前備好的香燭紙錢去給柳素心掃墓。

“娘……”

她看著素心的墳墓輕輕唸了一聲，看著附近飄動的透明煙霧微微動了動。

饅頭也站在旁邊喊了一聲：“祖母！”

“素心……”

柳先生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著墳墓說道：“女兒回來了！她還成了家，嫁了個不錯的男人。你該放心了。日後就多多保佑他們，一生平平安安。”

他們燒了紙錢，磕了頭，再放了鞭炮。

柳先生期待的看著織音：‘你說，素心她知道了嗎？’

她看了一眼墓碑，望著透明的煙霧點點頭：“嗯，她知道了。”

柳先生鬆了一口氣，欣慰道：“知道就好！走吧，現在日頭大，咱們回去歇歇。”

“好。”

看著饅頭打了個哈欠，她把饅頭抱在懷裡，帶下了山。

剛回到家裡，饅頭就已經在她懷裡睡著了。

把孩子抱進了屋子裡，讓他躺在床上睡著。

織音望向柳先生去廚房打了水來喝。

她從空間裡取出冰塊，放了兩塊在他的碗裡。

他是知道織音的能力，只以為是她的法術，就跟之前燒熱水一樣。

他喝了一口，透心涼，額頭的汗水很快就沒繼續流了。

他們坐了下來，一起喝著冰茶聊了起來。

她沒有倒苦水的習慣，所以跟柳先生聊的都是關於饅頭的事。

她的童年可沒什麼快樂的，柳先生也明白，所以心照不宣。

聊著就突然想起了他兒子的事。

“之前聽說不是你能找到人嗎？能不能再確定一下你舅舅的位置？”

“我一直都在找。他應該是去了南方。”

現在他們邊境的西邊在打仗，南方離著比較遠，而且一般打起來也不會往南下，所以方位算起來還算安全。

“祖父，之前不是說你的學生家長裡面有不少人嗎？可以聯絡一些跑商的幫忙打聽。只是順嘴一句話的事。”

“也是！我之前都沒想過！確實有幾個學生家裡是跑商的，而且是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