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尋找證據。%d7%cf%d3%c4%b8%f3”楊文彬在這時候開了口,“我倒覺得抓到罪魁禍首比較重要。”
“罪魁禍首?你是說夏白彥?”嚴君黎似乎有些意外於楊文彬這個回答。
“當然是他。比起尋找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證據,我更傾向直接抓住他來問。”楊文彬抱起雙臂說道。
嚴君黎皺了皺眉頭,遲疑道,“雖然這麼說也有道理,不過……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當然我不知道了,不過……”楊文彬忽然走向嚴君黎的辦公桌旁,伸出手從桌子底下摸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我覺得這個玩意的主人也許會知道。”
楊文彬把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給兩個人看,那赫然是一個黑色的微型竊聽器。
“什麼?是誰——”還沒等嚴君黎開始發作,楊文彬就又發話了。這次他是對著那個竊聽器說話的。
“罌粟,那天在地下室裡發生的事我沒有怪你,如果你是害怕這個,就沒必要這樣做了。但如果你是因為其他理由而做這種事,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說完,楊文彬就毫不客氣的捏碎了那枚小小的竊聽器。
嚴君黎看著表面冷靜,內心卻明顯非常暴躁的楊文彬,心裡咯噔了一聲。
“那是罌粟?”
“當然是罌粟,會做出這種事來的人還會有誰呢。”楊文彬沒好氣的說道。
嚴君黎思考了一下,問道,“你跟我說過,夏白彥說罌粟是葉和碩的女兒?”
“沒錯。夏白彥把罌粟劫持做人質來要挾葉和碩,而且從葉和碩的反應來看,他非常在乎罌粟的生死。”
“這麼說……罌粟一直是沙鷹的人?”李鴻擔心的說道,“她跟我們說她為了保護我們而背叛沙鷹,也是謊言咯?”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不是。”楊文彬把捏壞的竊聽器丟到垃圾桶裡去,“我願意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想解釋,肯定會再來找我們的。”
後來三個人又在辦公室裡討論了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小丑於沙鷹的關係,猜測了一下夏白彥可能的計劃,但討論來討論去也並沒有什麼結果。之後又提起了沙鷹那殘忍的地下拷問室。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組織假借著政府的名義做出這麼多殘忍的事情。”李鴻的語氣中滿含怨恨,“竟然有人允許他們這麼做!”
“你說你發現秦偉才的時候,他四肢被綁在木架子上,露著胸膛,上面全都是傷?”嚴君黎卻若有所思的看向楊文彬。
“是啊,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楊文彬說道,“他能活到跑上天台就是個奇蹟。”
“他那樣子……”嚴君黎說著窸窸窣窣的開始翻口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楊文彬,“是不是像這張照片裡一樣?”
楊文彬接過照片一看,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對,沒錯,和這上面一模一樣。你是從哪弄到這照片的?”
“從秦偉才的家裡。”嚴君黎問道,“這上面的人是秦偉才嗎?”
楊文彬搖了搖頭,“不是,也不可能是。你看這張照片,從邊緣能看出來已經發黃了,這肯定不是最近的照片,幾年前甚至十幾年前都有可能。這應該是以前的什麼人,被沙鷹以同樣的方法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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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來,就像楊文彬說過的那樣,罌粟果然沒多久就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