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歌在暗處,看著此時的落悔,輕聲開口。
“做得不錯。”
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練兵場,而落悔卻像有所感悟一樣,轉頭看向了浮歌離去的地方。
露出了一抹笑,這才把頭轉了回來,繼續練兵。
……
浮歌從練兵場走出來後,徑直去了皇宮御書房。
將門一把推開,她抬眼看到御書房內的景象之時,腳步不由得遁了一瞬。但下一秒就一臉平靜的走了進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她看著亂七八糟的御書房。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正處於一堆雜亂之中,此時正一臉生無可戀的男子身上。
“受打擊了?”
九尾這才回過神來,將目光緩緩聚焦,然後看向了浮歌。
下一秒……
“老大!當皇帝真的太要命了,早上起的特別早,然後去早朝上聽那群大臣吵架。還明裡暗裡的諷刺我。勾心鬥角,暗自較勁。”九尾委屈巴巴的看著浮歌,“還不止這些,還有那些貪汙的,欺壓百姓的暗中培養黨羽打算造反的。簡直要命。還有奏摺,多到批都批不完。我覺得最近我的毛都不像以前那麼順滑了……”
浮歌並沒有理會九尾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是隨手拿起了一張奏摺,然後看了起來。
“也就這幾天的功夫,過不了多長時間。倒是現在,倒是有點別的事。”浮歌邊說邊推開了御書房的門。
“接下來,這裡交給你了。”
說罷便抬腳走出了御書房,只留下身後九尾的哀嚎。
……
浮歌走出皇宮,就將自己喬裝了起來。然後便朝著京城西方走去。
京城東富西貧,皇宮在東面富足之地的最中央。而西面則為貧民窟。
天壤之別。
浮歌走在貧民窟的街道上,目光不變,內心想著剛剛在御書房聖旨上看到的東西。
西面貧民窟,最近案件頻出,且死的大部分是夫妻,還有一小部分是被剃成了光頭的少女。男子是被殺死的,而女子無一例外,都是自殺。
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這種案子,不應該上奏摺。她邊想邊走,越走越偏僻。
忽的,她動了動耳朵,然後勾起一抹笑。
魚兒上鉤了。
身後的腳步聲刻意放的很輕,浮歌也便當做沒有聽到一樣若無其事的走著。
走過一個拐角,後面跟著的人腳步聲突然變得急促。
……
前方的少女似有所覺,緩緩將頭轉了過來。
就是現在!她直接衝了過去,用早已準備好的手帕緊緊捂住了少女的口鼻。
少女暈了過去,她衝著後面的手下命令。
“帶走。”
女子的聲音傳人浮歌耳朵。
果然是女子啊。
他們將浮歌扛了起來。開始行走,她偷偷睜開眼睛,默默的記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