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歷城被傅文筵毫不留情的拉到了書房裡,江歷城看好戲似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傅文筵。
“結果也不知道對於你來說算不算好事,你自己看吧。”江歷城把手裡的幾張紙遞給了傅文筵後便自顧自的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書翻弄著。
傅文筵直接將紙翻到最後一頁,看著最後的結果,突然鬆了一口氣。
“我就說你倆長得不像吧。”江歷城隨口說道,渾然不知傅文筵內心經歷了怎樣的百轉千回。
“那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是我呢?”傅文筵將鑑定報告扔進了旁邊的碎紙機,問著旁邊吊兒郎當的江歷城。
江歷城突然放下手中的書,端坐了起來,煞有其事的開口:“如果——只是想把女兒託付給你呢?”
“你會把你女兒託付給一個陌生人?況且還是一個毫無能力可言的配角。”傅文筵自嘲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轉身站在窗前,不知陷入了何種沉思。
“不過,話說回來,你把人放你家是什麼意思?”江歷城調笑的開口。
還是頭一回見傅文筵把女人領回自己的老窩的。雖然這女人撐死也就算是個小女孩,但是22歲是多美好的年級啊,天真爛漫,毫無城府。
“她只是沒有地方去而已。”傅文筵淡定的開口。
“我可沒見你這麼好心過,你不會真看上簡然了吧?”
“你想多了,她現在對於我來說,確實不一樣,我的計劃裡,她可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傅文筵將手中的煙掐滅。悠長的目光在升起的煙雲裡若隱若現。
傅文筵和江歷城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傅文筵手裡拿著一件外套,江歷城跟在傅文筵身後被擋的嚴嚴實實。
簡然以為兩人要出去,傅文筵就將外套扔到了簡然的懷裡。簡然不解的看著傅文筵。
“穿上。”傅文筵冷淡的扔了兩個字給她,便把江歷城推出了門外。江歷城的吐槽抱怨聲被門隔斷。
簡然看著手裡的衣服,再看看自己的穿著,真是兩個老男人,夏天在家穿吊帶怎麼了?
簡然把衣服放在沙發上,拿了兩個胡蘿蔔抱起電腦往房間走去。
傅文筵看著自己的衣服安然無恙的被遺棄在沙發上,而始作俑者正毫不在意的往房間走去。
真是小孩子。傅文筵將衣服放在一邊,不禁失笑。怎麼最近越發感覺自己像個長輩一樣操心著。
簡然於傅文筵來說,是恰好的時間出現的正需要的禮物。所以多一些關心和愛護,也不足稀奇,對吧。
傅文筵將那些奇怪的想法按了下去,重新開啟筆記本,看著傅氏集團的近況和股票走勢。
簡然再次從臥室走出來是因為,聞到了很香很香的味道,她順著味道果然看見了站在廚房的傅文筵。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家居服,右手拿著勺子,正在老練的嘗著鍋裡的湯的味道。簡然悄悄走進了廚房。
“原來你會做飯啊。”簡然站在傅文筵的旁邊,探頭看著鍋裡的湯。
傅文筵被簡然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看了一眼簡然盯著鍋裡湯的模樣。這和在公司裡裝作嚴謹高冷的簡總完全是兩個人啊。
“這是什麼湯?聞著還挺香的。”簡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真實展現在傅文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