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我說你怎麼會跟秦長胥那種人混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他今天有多過分!”
翹搖盪著兩天大長腿,咬著飲料吸管,憤憤不平的控訴秦長胥在巫諾相親聚會上故意破壞有多可惡。
白樓含笑聽她著嘰嘰喳喳,心中對秦長胥的鋼鐵直男癌表示太丟男性同胞的臉了。
他伸手揉了揉翹搖的發頂,痞笑著不著四六道:“你說我的女朋友跟我的好朋友是死對頭,我這日子也是過的很苦逼啊,要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怎麼樣?親愛的~”
說話時,他那雙桃花眼又在持續放電,電力值十足,但卻被翹搖一巴掌呼了過去,舉著自己的小拳頭示威:“白樓你再敢到處放電你試試!”
“……”白樓汗,忽然覺得自己找的女朋友有點兒太……暴力。
想起什麼,白樓驀地收起那副登徒子的模樣,目光灼灼地看向翹搖:“honey,我問你個事唄。”
翹搖一邊吸溜著飲料,一邊掀起眼皮,極其高冷女王範地說:“准奏。”
她可愛的模樣成功的將白樓逗笑,一雙桃花眼勾起,像極了禍國殃民的狐狸,翹搖一不小心跟他對視,心跳“撲通撲通”的極速跳動,像是有個大鼓一直不停地在敲。
這男人真是長了一張好皮囊,簡直老天爺賞飯吃啊!
不對,她什麼時候跟巫諾一樣顏控了?
啊啊啊,她要瘋了!
翹搖瘋狂地甩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再抬頭就看到白樓邪魅地笑著,還衝她挑了挑眉。
“小寶貝兒~你剛才是在想我嗎?”
他很會利用自己的一切優勢,比如此刻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磁性沙啞的低音炮“轟”地再次擊中翹搖的心。心尖上那塊又嫩又軟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簡直不要太刺激。
好一會兒,翹搖才回過神來,她嘴巴一撅,眼神一凜,十分沒氣勢的批評他:“你也不許突然不正經,不許突然撩我!”
白樓聳聳肩,雙手一攤,表示影帝的魅力就是這麼無處安放。
翹搖看著他那副嘚瑟的模樣,暗暗磨了磨牙,鬼知道她當初怎麼會喝醉酒跟他發生關係?搞得她騎虎難下,也只能把他收歸麾下。
嘖,罪過罪過。
兩人又鬧騰了一會兒,白樓確定翹搖現在心情很好,才繼續了剛才沒聊下去的話題。
他握住翹搖的手,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翹搖,我知道你因為巫諾的事情對長胥的印象很不好,但是我作為他的朋友,有必要替他解釋清楚,”他說著,完全沒注意翹搖臉色迅速沉了下來,“當初那件事情他根本……”
“夠了白樓!”翹搖甩開他的手,冷冷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那些所謂的隱情,因為那全是你們男人逃避責任的藉口!”
“翹搖……”
“別叫我!”翹搖冷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顫抖:“巫諾都死了,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就是為了讓那個渣男能夠心安理得的在未來的日子裡跟吳奇默結婚,呵,真搞笑!”
“翹搖!你話說過分了。”
“渣男”二字可能有些刺激到白樓,他有些生氣,聲音也染上了怒氣:“長胥是渣男,那我呢?這麼多年在亂花叢中,在你眼裡是不是比他還渣?”
翹搖一怔,不懂這男人怎麼什麼都往自己身上靠。
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又不知道解釋什麼。
當初她不就是覺得他沾花惹草是個風流浪子嗎?
白樓雖比不上翹搖是個天之驕女,可男人骨子裡到底是有傲骨的,見她不說話,便以為是預設,於是更加咄咄逼人,上身前傾隔著桌子鉗住她的肩膀,逼著她直視自己,“翹搖,我問你呢,在你眼中,是不是我也是渣男?”
“是啊,怎麼了?難道我想的有錯嗎?”翹搖也不是那些軟萌淑女,被他這麼一激,火氣立馬上來了,掙開他的束縛,“不就是一夜情嗎,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不想捆綁在一起,那也沒必要浪費彼此時間!”
冷冷地拋下這一句話,翹搖拿起座位上的手提包摔門而去。
白樓看著女人離開,猛地意識到什麼她說了什麼,忙不迭追了出去。
他兩三步追上翹搖,直接扳過她的肩膀,轉身將她按在牆壁上,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乾燥的大手緊緊的箍住她的細腰,燒得翹搖神智恍惚,可她還是拼命的掙扎著,男人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扒不開他的手指。
不,不行,這裡會有狗仔!
翹搖眼神中的拒絕深深刺痛著白樓,他低頭繼續加深這個吻,想要把女人拆分入腹。
終於夠了,他才鬆開她的嘴,手上卻是直接將人橫抱起來,回到包間,把門重重合上。
“啪——”
他懷中的翹搖回過神,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