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遲央竹手上的那柄桃木匕首,紮下去之後,沒有任何被擊破的痕跡,反而是包裹著那把桃木匕首。
讓他們能夠看到插進去屏障的那一部分桃木,有同樣能夠看到,不曾插進去,尚且還在遲央竹手中的那一部分刀柄。
至此,無論於是動手的遲央竹,還是緊跟其後的謝驍和簡唯安二人,皆是對於此明白了沒錯。
如果這個屏障,是能夠直接這等急迫的話,倒尚且還好,可如果這個屏障如同水流一般的,可以包括萬物,卻又不會顯露出來絲毫的破壞痕跡,甚至是量一個縫隙都不會想露出來的話,那才是最為麻煩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遲央竹,皺著眉頭的抬手將人手下的那柄桃木匕首給抽了出來。
然後將桃木匕首,給反握在手中,用手背去觸碰那個波光粼粼的屏障,就如同他們所猜測的那樣,當遲央竹將手背,給觸碰到了那波光粼粼的屏障上面之後。
遲央竹沒有感到任何不舒適的地方,就算他們身上的氣息並不同,但是因為同時用陣法的緣故,不會有排斥的舉動。
所以就像剛剛的那把桃木匕首一樣,遲央竹的手背更像是被包裹在了,這一片屏障之中,且十分的有彈性。
卻是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傷害,其他在將手給抽回來之後,也沒有在他的手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彷彿這一片觸感是憑空而生。
但事實上這一片屏障,也的確就是憑空而生,是依靠著法力來衍生的陣法,既然不可能在他們這群,並非是要的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與之相同,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遲央竹的面色並沒有變得多好,倘若說這個真的乃是驅魔公會人所留下的話。
他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地,直接將這囚禁妖怪的陣法給破解了去。
可偏偏這麼一個陣法,並非是去某公會的人所留下,且在這個屏障上面,反而是讓他隱隱察覺到了,留下這個氣息的人。
法力並不比他弱,甚至還有著比他更為強悍的狀況。
“這陣法的屏障。雖看起來的確沒有絲毫商人的痕跡,但若是我們此番想到破解的辦法,而是直接就此闖進去的話。”
“他就會像困住妖怪一般,直接啟動陣法裡面的攻擊,會直接來攻擊我們,甚至可能如同囚禁妖怪一樣,將我們也給同樣的囚禁在裡面。”
聽到遲央竹所解釋的言語,簡唯安的面上也是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雖然他並不知道,剛剛那個猶如游魚一般的金色線條,直接闖進了這個屋子裡面的緣故,究竟是什麼。
可是現在她們三個人被困在了外面,而遲央竹又沒有多說些其他,便也只能夠是依照著自己所猜測的那樣,思慮著這個屋子裡面究竟有著些什麼東西。
而也就是在這種狀況之下,當他明白了遲央竹所說話語裡面的時候之後,對於他們現在的處境,自然是有些不利的。
“這個陣法是將整個屋子都給封鎖了,還是隻封鎖了這一片的無房屋門?”
明白簡唯安這番話下是什麼意思的遲央竹,隨後就微微閉上雙眼,感受著整個陣法的氣息,究竟是隻有這一片,還是將整個屋子都給封鎖了起來。
再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是看到遲央竹重新睜開了雙眼,有些失望的回答道:“整個屋子都被封鎖。”
簡唯安這般詢問,不過就是因為知曉在這個,尚且還建造的屋子裡面,無論於是門窗還是其他都是敞開,並且不會封鎖的。
如果這個陣法,只是將門給封鎖起來,他們可以從其他的屋子裡面進去,然後翻到這個有著囚禁妖怪陣法的屋子裡面。
但現在既然陣法,是將整個屋子都給封鎖了起來,這個想法自然也就成了一個失敗的想法。
站在簡唯安身後的謝驍,看著那波光粼粼的屏障,過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走上前來。
一手牽著簡唯安的手,另外一隻手則是伸了出來,然後平放在那個屏障上面,感受著這個陣法的氣息。
像遲央竹是驅魔公會之中的姣姣者,可他也並沒有那般的自持高傲,就算謝驍真正意義上來說。
只是一個普通人,可他天生就是氣運之子,並且經歷的事情也十分的多。
當他看到謝驍這種舉動之後,沒有走上前去,讓她莫要輕舉妄動,而是往後面退了一步,靜心等候著。
想要看看謝驍是否能夠想到其他的辦法,來解開這個陣法的屏障。
謝驍用手在這一片屏障裡面,輕輕地撥動著,就如同他剛剛站在後面所看到的那樣,這個屏障就像是果凍。
雖然看起來的確是有實體,但是真的放進去之後,卻是不會感受到任何其他的東西,更是不會像真正的果凍那樣,會在他的手上留下來任何的痕跡。
無論他怎麼做,都是明顯沒有其他的狀況。
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隨之也是看到了,這邊的謝驍輕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