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總不能一直這樣吧，要持續多久啊？”宋如意試探地問了一句，其實她也很擔心這個，要是一直不好可怎麼辦。、

“這個會好的，只是需要時間而已，”費以南擦了擦汗：“沒事，不要多想。”

“也只能這樣了。”

晚上，費子浣盯著一桌子的菜，眼睛裡露出了這一段時間裡來少有的亮光。“看看，喜不喜歡。”宋如意知道費子浣喜歡吃番茄牛腩和魚，於是晚飯做了滿滿一大碗的牛腩和好幾道魚，看到費子浣眼睛裡一閃而過的高興，她就覺得自己沒有白忙活。

“來，嚐嚐。”費以南也察覺到現在家裡的氣氛是如此少見的融洽，就主動給費子浣夾菜吃。

“好吃，”費子浣的狀態好了很多：“我之前在國外，都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菜。”

宋如意跟費以南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前這孩子都是一整天一整天不說話的，願意從屋子

裡出來他們就該謝天謝地了。於是宋如意繼續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那你在國外，都吃什麼啊？”

“都是一些洋快餐而已，沒有中國菜，就算有，也不正宗，”費子浣說著搖了搖頭：“那只是外國人認為的中國菜而已，我根本吃不慣，太閒了。”

“外公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肯德基漢堡了，”費以南見費子浣不排斥宋如意問話，繼續試探著問道道：“那怎麼去了國外就不喜歡了呢？”

“天天吃，就膩了。”費子浣咕嘟咕嘟喝下了一大碗的湯：“吃飽了。”

說著費子浣就轉身回到了自己屋子裡，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鎖門。

宋如意跟費以南見這樣有效，就每天給費子浣做好吃的，不重樣地做。費子浣的狀態也漸漸地好了起來，有的時候還願意跟費以南和宋如意去附近的小花園散步聊天。

“子浣，”費以南跟宋如意想了好久，也商量好了之後，看費子浣的狀態好了太多，於是把她叫道了大廳，談一談：“我跟你外公看你最近挺好的，在家休息了那麼多天功課可不能落下，要不咱們還是上學吧，我跟你外公給你換一所學校怎麼樣，去宜賓大學附屬高中去讀書好不好？”

宜賓大學可是全國響噹噹的重點大學，整個中國排名前五。而這大學附屬的中學高中更是升學率高的出奇，因此每年都會有人擠破頭把孩子往裡送。

當然了，這學校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對於別人渴望不可求的機會，費子浣卻顯得十分地抗拒和厭惡，之前學校裡發生的事情給她留下了陰影，她再也不想去學下讀書了。

“不！我不去，我不去！”費子浣閉上眼睛捂住耳朵搖著頭，表情十分痛苦。

“我當時就說吧！肯定不行的，”宋如意白了費以南一眼，然後柔聲說：“不聽你外公的，你要是不願意去上學，外婆給你找個家教好不好啊？”

“家教?”費子浣瞪大了眼睛：“是說讓我在家讀書嗎？”

“是的。”

“在家讀書是行的，我是絕對不會去學校的，”費子浣喃喃道：“要是一定喲去學校，我寧願當一輩子的文盲也好。”

“好，到時候外婆就給你請幾個家教，一對一教你課本上的東西，你有哪裡不會就問她，這樣效率也能高些。”

“好。”

等費子浣進房間了，費以南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你這樣能行嗎，別把孩子慣壞了。”

“那能怎麼辦，”宋如意說：“去學校的話她寧可不讀書，是有陰影了，還是不要讓她去了吧，我們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請家教。”

“這不是錢的問題，”費以南很是無奈：“讓她去學校接觸一些同齡人也是好的啊，又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那個學校裡的一樣。”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慢慢來吧。”宋如意嘆了口氣，她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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