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以南前腳話音剛落,就傳來宋如意的聲音。
“嬌嬌醒了,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先這樣,既然嬌嬌這孩子醒了,我這邊問問情況,掛了。”費以南聽見宋如意的聲音,將費琅軒的電話結束通話,面色嚴肅的來到病床邊。
“嬌嬌,怎麼樣?”費洛澤從費以南旁邊穿過去,疾步來到病床,雙手握住楊嬌嬌的軟綿綿的柔夷,低聲問道。
“我沒事,阿澤別擔心。”楊嬌嬌思緒還有點混亂,腦子懵懵的,整個人反應有些慢幾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目前現狀,看見一臉焦急的費洛澤,條件發射先安慰了一句。
她正要撐腰起身,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讓她悶哼一聲,到嘴的一句阿姨好,就被打碎在喉間。
“你先別動,醫生給你身上的傷擦了藥,有些痛,不過沒事,很快就會好,別擔心。”
費洛澤見楊嬌嬌面色逐漸恐慌起來,心裡有些著急,卻只能繼續安慰道:“沒事的,相信我,一切都沒事。”
“你能、給我一面鏡子嗎?”楊嬌嬌這會兒只覺得全身上下到處都難受,她手指冰冷,微微發顫,想要伸手摸臉,又害怕一手摸下去全是被燙傷的疤痕與火炮。
沒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火災毀容,只要一想到這個結果,楊嬌嬌就覺得渾身發涼,腦子發脹,太陽穴一扯一扯的痛。
“真的沒事,你額頭上就是有點擦傷,應該是不小心在什麼東西上擦破了點皮,沒燒傷。”費洛澤一見楊嬌嬌的樣子,瞬間反應過來對方是害怕自己毀容,他掃了一眼楊嬌嬌的額頭,立馬說明情況。
“真的是擦傷?”楊嬌嬌聲音發顫,眼底有著驚慌散去一些,又仍帶著質疑。她只知道自己臉上同樣有些痛,懷疑就是燒傷,她不知道費洛澤是為了安慰她,還是說的實話。
楊嬌嬌將目光移到宋如意身上,懇求道:“阿姨,能借我面鏡子嗎?我想看看。”她咬了咬,神情執拗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脆弱,甚至下意識將臉撇開,不敢和費洛澤面對面。
宋如意跟著寬慰道:“小澤說的是實話,小姑娘別擔心。”
費洛澤立馬道:“不信我給你馬上找面鏡子來。”他環視一圈病房,因為是VIP病房,洗手間倒是有鏡子,但那鏡子鑲嵌在牆面上,也扣不下來。
無奈費洛澤為了讓楊嬌嬌安心,只能跑到護士臺找哪裡的小護士借了個巴掌大的小鏡子。
他將鏡子對著楊嬌嬌的臉道:“你看,是不是隻有額頭有點擦傷,什麼事兒也沒有,身上的傷咱們做了移植手術,現在醫術發達,到時候啥也看不出來。”
“嗯!”楊嬌嬌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人,待楊嬌嬌的情緒在費洛澤與宋如意的安慰下稍微平靜下來,費以南方才開口問道。
“嬌嬌,叔叔和你阿姨懷疑你這起火災可能另有隱情,你能給叔叔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當時。”楊嬌嬌聞言,看向費洛澤,“當時阿澤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休息室。”
楊嬌嬌想了想搖搖頭:“我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費叔叔,真的是有人故意縱火嗎?”
“這只是一種懷疑,也不能說是肯定的事情。不過到底有關生命安全,小心點總歸是好的。”費以南剛說完,費洛澤便迷茫的道:“可我沒有給嬌嬌打電話,更沒有讓嬌嬌去休息室。”
“怎麼可能?”楊嬌嬌錯愕,隨即肯定的道:“就是你的聲音,阿澤我怎麼可能聽錯?我絕對不會認錯你的聲音。”
費以南與宋如意對視一眼,兩人心中懷疑更甚。而且費洛澤是他們的兒子,自然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說法。
“既然洛澤沒有打電話,嬌嬌又肯定最後是洛澤給打的電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有古怪,很有可能是有人冒充洛澤給嬌嬌打的電話。”
宋如意聲音一出,楊嬌嬌與費洛澤皆是一愣。
“阿姨,你的意思是有人以阿澤的名義把我騙去休息室,然後想製造火災把我燒死在心裡?”
她面色難堪,更帶著幾分驚恐,楊嬌嬌越想越心驚,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只覺得腦子一脹,整個腦袋更是嗡嗡作響。
“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居然蓄意謀害。”費洛澤和楊嬌嬌談戀愛這麼久,自然不相信楊嬌嬌聽不出他的聲音,那麼自己父母的猜想就是真的,有人故意冒充他給楊嬌嬌打電話騙去休息室,想要置楊嬌嬌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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