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異世的男人們第一次喝酒,對美酒不但沒什麼抗拒能力,身體對酒精更是沒什麼抵抗能力。
各種各樣的帶著甜味兒的果酒喝著是香甜可口,不過喝到肚子裡以後勁兒也夠足,這夜幾個勇士都喝的爛醉如泥。
其中,銀石還保持著一絲清醒,虹和師傅聊天倒沒喝幾杯,弦師傅喝的卻有些醉眼迷離。
虹聽了師傅的故事之後,就開始弦師傅,弦師傅的叫開了,老嫗也隨著她叫,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女娃子想叫她什麼都成。
銀石這時走過來,坐在虹的身邊,和虹一起端著木製酒碗,表情認真的舉著木酒碗看向弦師傅道:“師傅,我和虹兒明日就得離去,今日我倆敬師傅一碗果酒,多謝師傅傾囊相授,又贈於我倆這麼多珍貴的藥材,謝謝師傅。”
虹想著明日的分離,心中也稍有不適應,畢竟今天剛認下師傅,明日便撇師傅一人留下,心裡還是傷感居多。
聽銀石這麼一和絃師傅話別,也學著他的樣子端起酒碗道:“謝謝師傅,我們一定早些找到新領地,過來接師傅一起過去生活。”
弦看著眼前一對璧人般的徒弟,低嘆一聲道:“你們兩個人的孝心我明白,只是我半生都居住在此習慣了,來喝了這杯酒,就等你們下次回來時我們再聚了。”
三人一同舉杯暢飲,弦站起身對兩個人說道:“我喝了酒,明日定晚起,你們明早走時我就不送了,早些回去睡吧!”
“師傅慢走!”
“師傅慢走”
溫弦兒背過身朝兩人擺了擺手,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虹和銀石準備回山洞的時候,外面的幾個男人早撂倒了一片,銀石胡亂的往他們身上每人扔了一張獸皮之後,就牽著小女人的手回了兩人昨晚休息的房間。
銀石 一進房間就把虹按到了門口的石壁上,不知道怎麼的,他覺得今晚上喝了酒之後,心裡面好像有一團火,燒的他渾身難耐,哪怕拼著他自身強大的意志力也壓不下去。
手裡牽著的小女人的手,涼涼的好舒服,他覺得自己需要她需要的很,一進一進房間就把她推到在石壁上,狠狠的虐住她的紅唇就覆了上去。
虹也被銀石弄懵了,今晚上男人這是喝醉酒發酒瘋了?
只是銀石越吻越深身,她也被帶動的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銀石的唇來到了她的粉頸,男人壓抑不住的衝動,唇齒碰到虹肩膀時沒有控制住力道咬的她一痛。
這一痛,讓她渾身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看男人半閉著眼眸已經深陷其中,那雙帶著情慾的黑眸非常的陌生,嚇的虹趕緊拍打著男人的肩膀道:“別…銀石你不要這樣…別…”。
小女人的突然打斷,也讓那一雙湛黑的黑瞳暫時恢復了平靜道:“我…我嚇著虹兒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虹兒,我是不是中毒了,我今晚好像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是……就是特別想要你…”
銀石話落將女人緊擁在懷中,虹的腦袋也已經清明,想來肯定是弦師傅搞得鬼,若是男人真能忍住,一向禁慾自控能力極強的他決不會這麼赤裸裸的承認。
兩個人還保持著男人壁咚著女人的姿勢,高大的男人將女人按在石壁上,把人擋的密不透風,如果你仔細看,定能看出男人的眼裡彷彿像粹了火光一樣閃亮。
他之所以把自己身上的感受如實告知小女人,除了想試探小女人對他的態度之外,他心底也確實是想得到眼前這個讓他不能自已的女人。
這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佔有慾,也是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的真實反應,更是一對相愛的男女正常的生理需求。
當然,這僅是銀石單方面的心思,若是小女人不同意,他自然不會不顧她的意願,他不是那種為達目的,就強勢半推半就了事的人。
也許,他會等,等小女人心甘情願的那一天,或者是兩個人結禮後才能做到最後一步。
而此時背靠在石壁上的虹,連頭都不敢抬,不但一個小臉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就連耳朵,脖子上面都是大片的紅色。
別看虹平時一副腐女加滿口葷話的樣子,其實,她的內心非常的保守,她不知道此時自己是什麼心境,若是男人硬來或許她也就同意了。
不是她對自己不珍視,而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是銀石,也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特別是昨日男人滿身是血倒下來的那一幕,簡直讓她將眼前人深刻入骨髓,男人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她還有什麼不可以捨去的?
若是連命都沒了,還談貞操什麼的,那才是純屬扯淡!
這會兒對銀石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她心裡也有些說不準。理智上她覺得是應該把自己交付給這個捨命救自己的男人,而心裡面卻還是沒有做好準備。
她說到底還是懼怕和一個男人糾纏太深,若是有了肌膚之親,銀石會不會很快厭倦她?萬一再弄出個小生命,她更不敢想萬一讓孩子重複自己的前半生該如何是好?
糾結,遲疑,心中的天枰徘徊不定!
其實銀石已經看出了虹的不知所措,儘管他心裡像瘋了一般的想要她,血液裡像沸騰了一樣叫囂著要把眼前的女人推倒,可是他倒底是控制住了自己。
看著眼前低著頭,咬著紅唇的女人,銀石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去山洞外面吹吹冷風就好,放心吧我沒事,你先睡好了!”
虹抬頭時,男人剛好把眼裡的委屈隱去,儘管他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像噴火一樣熱燙,還是忍住了心底的戾氣,只留給她涓涓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