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冥冥之中,慕楓眠給了許一諾力量!
他丟掉那顆藥丸,用腳踩了幾下,發狠地罵道:“我不需要它!哼,你這個老妖婆,要殺要剮,悉隨尊便!想我主動配合你?做夢去吧?”
劉珈藍倒也不生氣,反而覺得跟有趣了。
她笑道:“如果你不配合我,那我就叫人把你哥叫過來代替你!你對季牧鄰居大哥哥都尚且這麼有情有義,對你的親哥哥應該是不會差吧?”
許一諾瞪眼道:“你敢?”
他死死地咬著唇,此時模樣分明狼狽至極,可神情卻淡漠無波,高冷得彷彿莫得感情。這種近乎狠厲的倔強給劉珈藍帶來了莫大的快樂,她最喜歡征服這種有挑戰性的小鮮肉了!
聰明的許一諾也看出了劉珈藍的心理活動,眼珠一轉,施施然地坐在浴池旁邊的一張太師椅上,居高臨下地問道:“老妖婆,告訴我,安靜茹是你的什麼人,你為什麼對她的事情這麼瞭解?”
“呵呵,想拖延時間嗎?聰明可愛的小鮮肉,我最喜歡吃了!也罷,我告訴你!安靜茹的父親是我的高中物理老師。高二的時候,我家裡遇到了很大困難,生活很成問題,我跟妹妹差點就要輟學了。是好心的安老師幫助了我,他不僅在金錢上資助我,還讓我和妹妹到他家蹭飯,他的老婆和獨生女兒安靜茹對我們姐妹兩個也很好。安老師還幫我們籌集救助基金,號召學校的師生給我們捐款,讓我和我的家人度過了難關。大恩不言報,但是我心裡是一直記著的!安靜茹自殺之前,留下了一封用血寫成的遺書,內容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內容。但是後來這遺書被江家派來的人毀掉了,所以可憐的安老師即使報警了,也無濟於事,因為沒證據!他女兒的命案就這樣一年拖一年,不了了之!他老伴受不住這個打擊,不久以後也自殺死了。他女兒出事的時候,我去了國外參加世界小姐的選美比賽,並不知道這件事。後來,我回國之後,聽說了這件事,想要聯絡安老師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失蹤了。誰也找不到他,聽說他瘋掉了!我也是最近才找到他,才得知當年他女兒遺書上的內容!我劉珈藍是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我當然要向安老師報恩,幫他女兒報仇了!這些年來,季牧一直都過得不如意,其實就是我暗中搞的鬼。我之所以一直不殺他,就是想讓他受盡人間疾苦才在極度恐懼和無限痛苦中死去!剛好你來了,聽說你怕鬼,而且我查到你剛好也認識季牧,所以,我就讓你一起玩這個遊戲咯!怎麼樣,覺得好玩嗎?”劉珈藍笑得很妖媚。
許一諾想要奪路逃跑,卻不知道哪一邊才是出口的方向,一時間頗有些躊躇。
劉珈藍拍拍手,一個身穿綠色比基尼、身材好到漏油的美少女走了過來,用手槍指著許一諾的頭。
她長得很漂亮,笑容和眼神卻很邪惡,像是從日本漫畫中走出來的那種邪惡美少女!
劉珈藍用日語笑道:“明日香,我沒什麼耐性,你來調教調教他,讓他知道怎麼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然後,再讓他來侍候我。”
本田明日香點點頭,從泳衣裡取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想要把手中的藥丸強行餵給許一諾吃。
許一諾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他打掉那顆藥丸,大聲叫道:“老妖婆,我就是不願意配合你!有種你殺了我!我看你怎麼向你主人交代!你以為我是笨蛋看不出來嗎?你主人還是想留著我的一條命,用我的命威脅我姐姐!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怎麼向你主人交代。”
劉珈藍笑道:“確實,你很聰明,都猜對了!但是我可以說你搶了我們的槍,想要打我們,然後在這個過程中誤傷了自己呀!嘴巴不是長在我的身上嗎?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死人是開不了口辯駁的!”
此時,一個荷槍黑衣獨眼男人走了進來,對劉珈藍道:“L,主人吩咐我跟你說一聲,讓你馬上停止這個遊戲,讓我把許一諾帶回小劇場!主人說你玩得太過火了,他不想慕楓眠的弟弟受到太大的傷害!”
劉珈藍生氣地用雙手猛拍水面,怒極反笑道:“這個慕楓眠,還真是九尾狐轉世,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J,你說,我們都跟著主人那麼長時間了,難道還不如她這個剛剛來一天的?再說了,主人自己不也強迫了慕楓眠的好朋友田蜜蜜?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陳之健瞟了劉珈藍那雪白的身子兩眼,笑得很是猥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遵照主人的吩咐辦事。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慕楓眠也會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代號是M,說不定她還能當女主人,我可不敢得罪她。L,你眼紅什麼,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眼紅也沒用!我看你最近上火得很,要不,我犧牲一下,幫你降降火!”
“滾!”劉珈藍轉過身去,嬌叱道。她當然知道陳之健覬覦她的身體已久,但是她對陳之健可沒有絲毫的興趣!
陳之健吃了癟,轉而對本田明日香笑道:“X,主人很器重我的,要不要我幫你在主人面前說幾句好話?”
本田明日香輕蔑地一笑,用發音很不標準的中文回答:“瓦聽不洞中吻(我聽不懂中文)!”
好色如命的陳之健接連遭到兩位美女的拒絕,把氣都撒在許一諾身上。
他狠狠地扇了許一諾幾巴掌。
許一諾氣得想殺人,但是他還是把這屈辱一口吞下了。哼,我姐姐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來看書吧
然後,陳之健才把他帶回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