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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紅杏出牆

一夜好眠,雞鳴破曉,天邊泛起魚肚白

昨夜狂風暴雨過後,迎接著許久不曾到來的晴朗。

清晨的陽光萬分和煦,幾縷陽光從窗外照在平躺在床上的兩人身上顯得格外賞心悅目,如同渡上一層淺色金邊,美得朦朧而夢幻。

忽而床上的人睫毛動了動,似要醒來的樣子,卻不是白清行,而是林朝歌。

林朝歌此人生活極為規律,卯時起戌時作,在有些人還在睡大覺的時候她已經背完一篇文章了。

林朝歌生物鐘準時醒來,習慣性地想要伸個懶腰,卻突然發現伸展不開,胸口還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勒住,差點兒沒喘過氣來。

等到看到白清行那張放大的睡顏時,林朝歌才意識到昨晚上自己床塌了,現在正躺在黑蓮花床上,腦袋下還枕著人家的胳膊,腿不矜持的亂搭在人家腰部,人家的手不偏不倚正放在自己未發育的胸口上。

流氓!!!

林朝歌試著動了動腿,想要在不吵醒地方的前提下將腿收回來。

白清行猛地睜眼醒來就看到林朝歌盯著他,眼眸深黑,墨色深瞳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旁邊散落的頭髮掃在臉上覺得有些癢癢的,還有她那清晨剛起時的慵懶,看得白清行心頭一跳。

“林兄?早”白清行啞聲道,清晨帶著略微沙啞的少年聲格外扣人心絃。

“早安!嗯?!你醒啦?”林朝歌猛地醒神,抽到一半的腿也忘記伸回來,不上不下正搭在人間腰間。

“不知林兄在看什麼?”白清行又道。

“在看你...在想該不該叫醒你。”林朝歌趕緊改口道,開玩笑,要是知道他想感殺人滅口之事還不得翹辮子。

“現在幾時了?”

林朝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估摸著得快辰時了。”

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鐘聲,代表著辰時已到,還有兩盞茶的時間就上課了。

“辰時了?!”白清行琛驚道。

於是二人一臉驚恐對視一眼,今日第一堂課乃是院長的,飛快下床用十分鐘的速度洗漱穿戴。

臨近午膳,未吃早點與同樣起晚的柳寶強蹲在食堂門口,嚼著今早剩下的冷素包子。

“誒,我今天早上在高夫子處見著祝笙歌了。”林朝歌忽地聽到祝笙歌的名字,於是豎起耳朵仔細聽。

“祝笙歌?你說那個早早考了秀才卻一直沒參加秋闈的祝笙歌?”一人問到。

“對,就是他,聽說是提前回來參加君子六藝,我還聽說他打算參加齊源十三年秋闈。

“想不到今年祝秀才會提前這麼早回來。”柳寶強一邊嚼著包子,一邊對林朝歌道。

林朝歌嫌棄地擺擺手道:“你別把包子沫噴我身上。”

“你這意思是不知道了?”柳寶強又啃了一口包子。

“知道啊,你想知道什麼?”林朝歌隨手吃掉了最後一口包子。

柳寶強言轉了轉眼珠小聲八卦道:“今早上我可是知道你的床塌了?”眉飛色舞,生怕不知道他是第一個得到小道訊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