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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五、迷路

“玉香姐姐,我們真的不給裡面的小公公送吃的進去嗎,她已經一晚上沒吃了,身體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嗎?”派來守在外面的正是伺候落美鈴從小長大的宮女。

玉香和玉梅。

“公主說了不給就是不給,你可別想著偷偷送進去,公主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到時候拿你是問”。

玉梅聽後只是嬌俏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怕她一晚上什麼都沒吃,萬一餓出毛病來怎麼辦”。

“公主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其他的不要多嘴。”玉香心裡縱然思緒萬千都只能掩下來。

主人說什麼就做什麼。

話說從林朝歌進去後就一直打個噴嚏不斷,許是灰塵吸多了,或是夜寒而慄,溼冷的寒意不斷從地底縫隙鑽出,絲絲縷縷纏繞其身。

林朝歌留心門外只有洛美鈴派來看住她的倆個貼身宮女,倒是無懼,只是出去後又當如何,雙拳難敵四手 何況是在別人的地盤上,總不能橫著撒野,思來想去,不妥不妥。

自從她被馬上綁走許久,還未來得及寫信給瀟玉子告之她的情況如何,現在別說寫信,就連出去都難,簡直是難如青天白鶴。

話說另一頭,瀟玉子快馬加鞭將原先七日的路程縮短至四天,重新和茶葛匯合後,當場心力交瘁染了病,一病不起,反反覆覆發著高燒,其他跟隨護衛每次想開口的時候又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久而久之便耽擱了下來。

“你說只有主子一人回來了,林公子卻不見蹤影,她會不會出現意外。”茶葛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毛骨悚然,要是林朝歌真的出了意外,主子不將他生吞活剝不成。

“不會的,你要相信林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茶生實在看不下去他的蠢樣,拿手輕拍了拍他肩,示意他去休息。

“可是……”眉頭緊皺不安。

“主子都回來了,林公子還會遠嗎!說不定只是路上耽擱了。”茶生心裡也不安得很,只不過在如何都需要一個定海神針穩住,人心潰散才恐怖。

“你說的是很有道理,可我為什麼心裡就是不安得緊!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來。”茶葛捂住心口位置,聽著心臟強有力的脈搏跳動。

“你就是瞎操心,許是主子病了,你久未睡以至於胡思亂想,你先去睡會,主人這裡有我。”茶生從冷水盆瀝乾毛巾,替換下瀟玉子額間溼熱毛巾。

“好,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就是累出幻覺了,主子醒了記得叫醒我。”本來倒不覺得多困,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有幾分倦意上頭,茶葛伸了個腰,打了個哈欠離去。

不大的空間內只剩下倆人,茶生儲存著每隔半炷香替換一條毛巾的頻率,見嘴唇乾裂故而用沾水溼毛巾為其滋潤。

瀟玉子整個人被燒得迷迷糊糊,置身如隔雲端,昏昏沉沉,感覺到有人幫他替換毛巾,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模糊不清道:“林言,你別走!”力度之大,掙扎不開。

“你等我,我會救你回來的”。

”等我,等我!我馬上……就來…找你…”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模糊不清,連在一起不知其為何意,一個個字拆開道知其意。

茶生的手被抓得生疼,勒出圈圈紅印,卻沒有抽回來,腦海中一直回想思索著瀟玉子方才夢囈所言。

林朝歌沒死,只是出現了危險,正等著人去救,那麼這危險又是怎麼來的,主人又是為何安全抵達漢莫城,一個個疑問浮現腦海,弄得他生疼,加之本身又不是個喜愛陰謀詭計的主。

再多疑問只能等瀟玉子醒了再說,或者等茶葛醒了去問問他也可,好比過自己亂猜,就像一團無頭毛線,旁白煩惱萬千。

在左渡過一河,經一城,毗鄰正陽,一隊輕車從簡的一行人停在黃河邊上,眺望著因連日大雨水位上漲的河畔,此時強行過江,波濤洶湧肆虐無度恐是不行。

水勢過大,一個浪花淘盡英雄。

“公子,我們要渡江而過嗎?”黃河之水天上來,波濤洶湧,又兼多雨之季,唯恐一干浪花打過,翻身魚腹。

“嗯,讓我在考慮一下。”領頭男子拂曉袍上白塵。

夜生露重,子虛烏有,哪怕身處沙漠綠洲,早晚晝夜溫差過大,林朝歌雙手抱臂,不時搓暖生熱,捲縮在地冷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