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打算今日先在城內休整一日,養精蓄銳後明日在出發。
中午都是在各自房間用食,林朝歌還是沒有得獨有一房的美事,只不過再次客棧房間內倒多了屏風此物。
林朝歌洗澡的時候,還在糾結自己是直是彎的白清行決定下樓走走散散心,免得自己瞧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晚上又做些什麼亂七八糟胡思亂想的夢。
那才是糟心二字難言。
關上門扉,靠在門邊好一會兒才抬起跟黏了油漆的腳艱難離開,裡頭是某人心情頗好的唱著小調,準備沐浴的場景。
白清行嚴重懷疑林朝歌對他下的毒實在是太重了,分量還不少,恐只有回京才能徹底根治。
為何他看見其他清秀男子或是那夜在他面前脫光衣衫的女子都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就連見到王薩此人對他垂涎的目光,有的只是憤而拔刀,將其血濺當場,唯獨單單對林朝歌此人起了欲/念。
還是說他好的其實是姿色身姿皆上等之人,而無關其性別左右,可心裡又隱隱否定了他一決定。
正當百思不得其解,愁眉不展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大堂一樓的王薩,此人不知在做些什麼,和著身旁小廝竊竊私語,不時發出曖昧的笑。
不知是誰先一步發現了他,二人停止交談。
灰衣小廝退後一步,站在後邊,從白清行這個角度前面正好看到此人將手放在人家屁股上揉了揉,一張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不知是噁心的還是氣壞的。
偏偏當事人還自我感覺良好對其喜笑顏開;“白大哥,你也是準備出去逛逛嗎。”
白清行還沒開口說話,王薩又道;“正好我也打算要出去,不防一道。”
白清行原本是想拒絕的,可是一想到林朝歌的那個猜測,又鬼使神差的應了下來,以至於現在倆個人一塊走在外面逛街,心裡總有種說不出的變扭,特別是一塊挑選女子所用之物時到達頂峰。
“白大哥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一路走來,王薩總是不留餘地的尋找談話。
“沒有,你想多了。”搖頭否認,繼續將視線放在櫃中一對做工精美的玉扣,下面還繫著硃紅色吉祥結,男女各一對。
只不過從始至終一人說,一人不理。十句中大概有七句不曾理會,那人倒也不惱,繼續笑眯眯的拿熱臉貼冷屁股,鍥而不捨。
“其實在下一直有個疑問想問白大哥。”
“有話不防直說。”既是歡喜,自然是掏出銀子買下。
“白大哥何故一直躲著我,還是說我做了什麼惹白大哥生氣的事情了。”二人正在珍寶閣看玉,王薩的手趁機將手覆在白清行的手背上,啞著聲音道;“如果在下做了什麼令白大哥生氣的話,白大哥說出來,我改。”手指隨著衣衫袖子往上滑,就跟家中小妾伺候大爺更衣似柔弱無骨。
可當這動作的人換成一男子,剩下的只有驚悚可言,無半絲美感。
“請王賢弟自重,在下亦是有家室之人。”一路走來,終是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來了,白清行忍著拂袖而去的噁心感繼續與之周旋。
“何來自重一說,還是需要在下對白大哥如何自重。”完全沒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動作,反倒有種撕開臉面的偽裝。
“我不好這口。”強忍著怒火中燒,拂袖甩去的衝動。
“難不成就是因我比不上你家中那位,還是說他的技術比我好,白大哥既然能接受她,何不同我試試。”手的動作表沒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反倒呈足漸上滑之態,嘴角孤度上揚露出抹勢在必得的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你還裝什麼裝模,從我見到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你說我應該是喊你杜表哥還是白大哥好。”一句話驚得白清行定在原地,滿目錯愕。
“看來我是猜中了,那麼那位嫂子想必就是你的相好,在逃的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