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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九、林挽風

“哪裡好,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每天一睜開眼就想著有無數的奏摺在等著自己批,還有不少跟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女人往我身上撲,你瞧見沒我都瘦了好幾圈了沒。”假/白清行伸手點了點自己眼窩下一抹青黑色。

證明所言非虛。

瀟玉子看著他吃得已經有些圓潤的雙下巴,默默移開眼,睜眼說瞎話的人他還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

“他去了哪裡,你可知。”上挑的桃花眼一掃,冷光畢現。

“我不是人就在這裡嗎。小皇叔你在說什麼傻話。”假/白清行默默端起手邊的茶,小抿半口,不為所動。

“林挽風,本王話不喜說第二遍,他去了哪裡。”白瓷墨竹茶盞輕輕拿起,重重放下,瞳孔黝黑深沉。

“唉,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怎麼不好玩。”對於瀟玉子一眼能猜出他身份的事情,林林挽風倒是沒有多大驚訝。

說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可能比他跟白清行認識的時間還要久,要是他認不出來才是災難。

“他找我幫忙的時候只跟我說你失蹤了,要去沙漠尋你,不過你人現在都已經回來,你們路上就沒有遇上。”瓷白茶蓋撥弄著淡黃色茶水,又往裡面加了一勺蜂蜜,半片果。

瀟玉子搖了搖頭。

“那還真是錯過了,不過你既然都回來了,想來他再過不久也會回來,別擔心,那小子運氣一向好得很,無需擔心。”林挽風給他重新續上一杯茶,茶是早已放溫的,六月的天喝著正合適。

“他去找你的路上還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是打算等你回來後交給你的,我尋思會不會發生了什麼,就開啟了來看看,而且信上也沒有說不給我看。”林挽風想到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

“你,我應該說你什麼好。”瀟玉子氣得手都在發抖,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私自拆開他人信物還端著為你好的說法。

“誇我就好,我愛聽。”林挽風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抿了小口茶繼而道;“信中說的是正陽國欲與大梁國和親一事。”

“此事我知道。”瀟玉子一目十行看完後起身走到銅鶴鎏金香燭臺上,看著火舌將其吞嗜燃為灰。

白清行知道此事後應當會前往大涼國,說不定會和林朝歌遇上,哪怕半路被發現,只要他們逃出大涼皇城,自然會有辦法跟大周朝人聯絡上,何況茶葛也在前往大涼國的路上。

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說不定他們幾人早已匯合也不可知,心裡本來一直懸著的大石倒是在看到這封信時鬆動幾分,二人本來還打算說些什麼,門外突然來報。

“回稟陛下,珍妃娘娘來了。”現如今的熹貴妃正是當時在潛底迎娶的幕側妃——幕薔薇。

林挽風頗有幾分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痛苦之色;“你 告訴她孤和攝政王有事相商,叫她先回去。”揮手招人退下。

“諾。”進來稟告的公公並不奇怪得到這一說法,因為這一個多月來皇帝都不曾踏進後宮半步,連帶著後宮女子都有些蠢蠢欲動,不是今天送湯就是明天送藥膳後天送糖水,扎堆似的往裡鑽。

“英雄最難消美人恩啊!特別還都是自己師弟的。”

“既是美人恩,自是能消受的。”瀟玉子抿了口茶水,靠著椅背笑得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只要不怕秋後算賬。”

林挽風嚇得連忙擺擺手;“別,還美人恩,我看是盤絲洞還差不多,師弟現在後宮就這麼四五個都鬧得我無論是白日還是晚上都不消停,要是在多來幾個我想都不需要假裝,直接英年早逝算了,我師弟的那些個女人,簡直就真的跟百八十年沒有見過男人一樣,只要是瞧見我就跟狼瞧見唐僧肉似的目光,滲人的發慌,我都懷疑我每日出門是不是沒穿褲子還是裸著,不然他們目光怎麼總往我下半身看。”他想到那畫面時還忍不住夾緊了腿。

林挽風說著還搓了搓自己胳膊;“我倒是挺好奇我當我這師弟回來,她的那些個女人會怎麼榨乾他,我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好奇。”

“不用等他回來,你自己就可以去試試。”進宮後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瀟玉子揉了揉有些暈眩的眼睛,自己也得先回府邸休息一下了。

否則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都熬不住。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也快要倒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