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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六、延期

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心理就像一塊夾心餅乾,將他死死夾在裡面,就跟在左右倆邊的縫隙中夾縫求生。

“不了,我想盡快趕回長安,而且我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林朝歌搖了搖頭拒絕,繼續駕馬往前驅趕,可在看了眼身後同樣因日夜馳疾的二人,忍不住心疼道;“不若我先一人回長安,你們後面跟上就好。”

本來才半個多月的時間被她硬生生拖到十天左右,她的心裡很過意不去,何況是她一直心急要回長安,而非他們。

“說好的要一起回長安,難不成林兄想讓我們食言而肥不成。”白清行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就像不小心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雜陳,什麼味都有,特別是想到說不定她已非完壁之身,更是沒由來的憤怒和難堪,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玷汙一樣。

“沒有。”林朝歌又再度搖了搖頭道;“竟然如此,我看前面有幾處可要歇腳的地方,我們不妨休息一下,等太陽沒有這麼曬了在繼續趕路。”

“好,聽你的。”白清行搖頭懊惱的為自己這一想法感到羞愧難當。

人家是女子又如何,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何況此人早已同另外倆名男子許下秦晉之好,自己身為一國之主,豈能同他人共一妻,還是自己小叔叔和國舅之妻。

路還在不緊不慢的趕著,日頭也在漸漸西移,預示著一日將過,明日即將到來。

長安,景王府內的氣氛則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府中伺候的小廝護衛士兵一類早早將外頭之人團團圍住。

“本少爺問你,林言到底去了哪裡。”

“回稟小國舅,小的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林公子現在也不再景王府上。”茶生看著帶人圍堵在府邸面前之人,怒火中燒。

攝政王府是什麼地方,豈是你們想圍就圍。

隨著新皇登基,瀟玉子身份水漲船高,成功晉升為攝政王,可府邸還在原來的地方,就連府邸上的牌匾都未曾換下。

只因現如今整大大周朝在京的王爺只有這麼一位,其餘皆是死的死,傷的傷,年幼的老早就被送到了外地去了,還能有哪個不長眼的不認識人。

“爺再說一邊,把林言交出來,爺可以大度的既往不咎。”好聽的場面話誰都會說,只在於到底會不會做就是個未知數了。

隨著洛陽學堂放暑假,心急如焚的王溪楓馬不停蹄的趕來長安,路上又不甚染了病,臥床不起許久才好,一來二去又不知旁白耽誤了多少時日。

今日馬車剛到長安二話沒說直奔京中府邸,府邸人人忙碌,一幅歲月靜好之圖,其他人見到王溪楓突然到來皆是膽戰心驚,不知所措,更不知少家主因和怒氣衝衝而來。

小國舅府邸上下搜尋無人,見到的只有瘦成骷髏姿的喜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訴著林言失蹤三月有餘之事,後又輾轉到攝政王府,這才有了先頭一幕。

“林公子真的不在攝政王府,王小國舅若是不相信等可我們王爺回來。”茶生帶刀如一尊巍然不動的定海神針守在大門。

“那你告訴我瀟玉子現在在哪裡。”王溪楓再三被茶生拒絕攔在外面,怒氣早已成實際化成液,因攝政王府邸坐落的街道不是非富即貴就是朝中重臣,很少會有平民老百姓路過看熱鬧,過多是其他府中管事或是好奇的丫鬟小廝出門一探究竟。

莊嚴森重的燕子巷一瞬間吵吵鬧鬧淪為菜市場之嫌,可他們都不敢湊近看,只敢遠遠瞧上那麼幾眼。

“我們王爺辰時進了宮,現在還未回來。”不卑不亢,絲毫沒有因他是小國舅的身份而低人一等。

“是嗎。”語調微微上揚,透著不信任,淺色瞳孔折射出幽幽冷光。

“回王小國舅,草民所言確言之鑿鑿,攝政王此時不再府中。”茶生早在王溪楓來的時候,有種來者不善猶如強烈的感覺,早早的派人往宮裡送了信。

“好,那本少爺就進他府裡等人回來可行。”寬大袖子一甩,銳利眸子一眯,透著森冷之意。

茶生還在猶豫不決中,王溪楓伸手彈了下衣服上本不存在的灰塵。高抬眉眼,冷笑連連道;“難不成連這個都不行嗎。”

“沒有,王小國舅往裡面請。”茶生咬了咬牙根,低頭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王溪楓隱隱有種報復的快感踏進去,暗中則吩咐王家各國各縣商鋪留意一個拿著玉佩取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