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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三、他在裡面嗎?

古人常說為母則綱,可是她現在的身份實在不方便有孕,若是哪日東窗事發應當如何,微蹩著眉下了水,痠疼的身體倒是一時間好上不少。

“怎麼不等我一塊就洗了。”紅楓殿內因為瀟玉子入住的緣故,特意花費大量金錢人力打召出的一方漢白玉溫泉二十四小時提供熱水,絲毫沒有溜鳥的覺悟。

“我都還沒氣你騙我,你倒好,我一回來就想著把我吃幹抹淨,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林朝歌白瓷的肌膚上遍佈了曖昧的痕跡,看著就令人呼吸急促。

林朝歌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子再度往下沉了沉,半沉入水只露出一張白瓷小臉來,白霧氤氳美人如花,更添可口,呲故做兇狠道;“別以為我答應了你,就的一定要陪你胡鬧,還有你就算是在著急,也得顧慮一下身體,萬一你還沒死死在我身上了怎麼辦。”白了眼過去,感覺原本正合適的水溫,現在洗來有種滾燙的感覺,燒得面紅耳赤。

“小言言你知道嗎,我很高興。”瀟玉子覺得多日來的擔驚受怕都被她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撫平了,心裡燙得人發暖。

“可是.....”即使是答應了,心裡還是有幾分顧慮的,生孩子剛開始的時候是容易答應得好聽,可是要顧慮和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若她真的只是普通花容月貌的小娘子倒不會如此瞻前顧後,可是她現在的身份不允許她生。

“無事,既然本王做了這個決定,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溫柔的目光看著人的時候似乎要將人溺死在裡面。

林朝歌本還說一句死後不知身後事,他又是怎麼做到安排的,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再一次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動情的細碎嗚咽,溼/滑的舌頭將他們一起捲入口中。

門外的茶生充當著門神,一張臉能紅得滴血,吃得面紅耳赤,小主子一回來主子就這麼急色真的好嗎?而且身體真的能吃得消嗎,明日他得彷彿廚房準備不少大補之物好生給主子調養一下。

第二日晨曦初生,暗藍灰色天漸被魚肚白翻卷而代,一顆鹹鴨蛋黃的太陽還帶著水蒸氣半遮半掩。在紅楓殿門口站了一夜的白清行才頂著滿身寒露回了寢宮,氣勢陰沉帶著壓抑。

下午時分,整個宮中不知從哪裡刮來一陣妖風,聖上留了林大人在清元殿過夜傳得有鼻子有眼兒,就跟親眼所見一番,而謠言中的倆位當事人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澄清的意思,或是露出半個面,更令人確定了此謠言的可信度。

若是其他的普通臣子倒不會引起如此大的風波動盪,可是一旦當那人換成了林朝歌,難聽惡毒髒罵的汙言穢語鋪天蓋地而來,更有言官以頭撞柱懇求聖上將人處死,卻甚至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林朝歌一連在紅楓宮中縮了三日,外面的訊息傳不進來,裡面的訊息自然也傳不出去,連帶著武昌帝一連三日都不上小朝不曾出現在宮中,有心人總會將倆件事串連在一起,組合成一件事加大其可信度。

還有在後宮中不知誰傳了說以前看見一個宮外的大人經常乘坐著宮內妃子的轎攆前來入宮,往往一呆就是一整日。

原先就有不少想著攝政王一死,落井下石或是吃點小豆腐的官員一聽哪裡還能有什麼不明白,又驚又怒,更多的是無用來的恐慌。

以至於現在除了宮內朝堂之上,就連長安城中林朝歌三字的名聲比之當今聖上還要響亮,盛傳此人狐狸精轉世投胎專勾男人,還有的以為此人床上功夫了得,纏的君王不早朝,亦連當年的桃花郎之位說不定都是靠一路陪/睡而來,男人那頭多是齷齪,女人那頭則是不知紮了她的多少小人,罵了多少狐狸精不得好死。

可這一切都被緊閉關在宮殿中人一無所知,眼前有的只是陽春白雪,一碗苦澀難以下嚥的黑糊糊藥汁。

更是令他們心生好奇,到底一個男人的臉生得到底有多美,才能一次又一次迷住如此之多俊朗才高世間僅有的好男子,亦連攝政王和新帝都拜倒在她的雙腿之下。

先是在洛陽時勾搭上了洛陽都督的獨子,當今的王小國舅,轉眼間入了長安,不知使出了什麼樣的狐狸臊味又轉身爬上了攝政王的床,結果在攝政王剛死沒多久,又上了新帝的床,此等妖媚之物,恨不得令人殺之而後快。

而今日已經是武昌帝與林朝歌一同不曾出現的第四日了,可想而知他們過得有多麼荒唐,又為市井增添了多少話本談資。

叔嫂妻不可欺,即使是男妻,可人不但這麼做了還是在幫助自己登基上午的皇叔死後沒多久就馬上身手染指了皇叔之男妻,不知落了多少天下人的口舌。

“皇后娘娘無論如何你可得勸說陛下遠離那等男狐狸精。”自從訊息爆出來得時候,首先炸開鍋的無非是後宮一眾女眷,哭哭啼啼跑到清元殿,人未進去便被攔了下來,不知咬碎哭紅多少對繡帕和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