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溪笑而不語,小王氏的保證柳若溪並不完全相信,也沒有拆穿小王氏。向小王氏說了些注意的事,柳若溪帶著青梅就離開了上林苑。
小王氏送走了柳若溪,叫來了自己的心腹趙嬤嬤,向她說了柳若溪的來意,“趙嬤嬤你說柳若溪的辦法行嗎?”
趙嬤嬤是看著小王氏長大的,看著小王氏因擔心小小姐憔悴的樣子心疼說道:“小姐,現在也沒有的辦法,不如我們就按她說的去做,成不成總比現在好。”
小王氏點了點頭,自從嫁過來很多大小事都會問問嬤嬤,既然嬤嬤都這樣說了,小王氏也下了決心按柳若溪的方法去做,“那嬤嬤你去安排吧,我的守在溪月身邊。”
“小姐你交代的事我一定會辦好的,你要照顧小小姐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如果你倒了誰還來照顧小姐?”
小王氏拉起嬤嬤的手,小聲哭了起來。“嬤嬤我突然感覺很累,這個時候也只有你是真的關心我,還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趙嬤嬤輕輕拍了拍小王氏的背。嘆了嘆氣,這麼多年真的苦了小王氏了,嫁了個人就和守活寡沒有什麼區別,一年能見姑爺一面都是好的。小王氏不知道晚上偷偷流了多少眼淚,還好有小小姐在,讓小王氏有了盼頭。
小王氏哭的眼睛腫腫的,抬起頭看著趙嬤嬤問道:“嬤嬤我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太寵溪月了才讓她做出這樣的事?差點就害了她。”
趙嬤嬤替小王氏擦了擦眼淚心疼地說道:“小姐你怎麼這樣說?你愛自己的孩子怎麼會有錯。小姐你不要傷心了。”
“是我沒有教好她,如果這次她真的有什麼那我也不活了。”
趙嬤嬤聽小王氏的話,緊張地說道:“小姐你說什麼?你不能這樣想啊。小小姐會沒有事的,你也要好好活著。”
“可是…”小王氏一句話沒有說完眼淚又掉了下來,趙嬤嬤拿出自己的手帕趕緊給小王氏擦了擦眼淚。趙嬤嬤心疼的跟著眼淚也流了出來,“我的小姐,你的命怎麼這麼苦?現在連小小姐…。”
小王氏看趙嬤嬤也哭了起來,趙嬤嬤本來眼睛就不好,如果再哭傷著眼睛,那以後誰還陪自己?小王氏著急安慰道:“趙嬤嬤你別哭了,你眼睛本來就不好。再把眼睛傷著了怎麼辦?”
“好…好,我不哭了。那小姐你也別哭了。”趙嬤嬤含著眼淚對小王氏要求著。
小王氏怕趙嬤嬤繼續哭下去,忙點頭答應。
趙嬤嬤這才放下心來,拉著小王氏的手安慰道:“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了,好日子還在後頭。”
小王氏嘆了一聲,“我現在只想溪月好好的,什麼都不想。”
趙嬤嬤猶豫地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要不要告訴姑爺?”
聽到姑爺兩字小王氏冷冷的哼了一聲,“嬤嬤你不說我差點忘記我還有丈夫了,他現在估計都不記得他還有個女了。”
“小姐,你怎麼這樣說,他畢竟是溪月父親怎麼會不記得小姐。”趙嬤嬤知道提起姑爺小姐心裡有氣,可是再氣那畢竟是姑爺,是溪月的父親。趙嬤嬤不得不提醒道。
小王氏無奈地說道:“嬤嬤,我知道他是溪月的父親,可他從溪月出生那有做過父親的責任嗎?嬤嬤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當初不該不聽母親的話,選擇了嫁給他。”
“如果不嫁給他,我不會受了這麼多苦,也不會受了那麼多白眼,溪月更不會受這樣的罪,都怪我。”小王氏想起當初自己非要嫁給見了一次面的柳心政。
記得那時母親就告訴過自己,柳心政心不在自己身上,嫁給他不會幸福的。自己非不信,還信誓旦旦說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讓柳心政愛上自己的,可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柳心政是石頭心,是怎麼捂都捂不熱的。
趙嬤嬤拍了拍小王氏的手,以示安慰,“小姐我看著你長大,又看著你嫁人。你的痛,你的苦,你的不甘心我都看在眼裡。”
要說誰懂自己,現在也只有趙嬤嬤了。小王氏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嬤嬤,是你一直陪著我,不然我真的撐不到現在。”
“我的好小姐,以後只要你不嫌棄嬤嬤一直陪著你。”
小王氏點了點頭,抬起頭向床上柳溪月看了一眼,擦了擦眼淚。“嬤嬤你現在就去安排,不然我怕會出現別的差錯。”
“好,我這就去安排。小姐你也別傷心了,你還有小小姐,還有老奴陪著你。”趙嬤嬤怕自己走後小王氏又傷心哭了起來,忙提醒道。
小王氏勉強笑了笑,“我不會了,我還要好好陪著溪月。你放心吧。”
趙嬤嬤擔心著小王氏,卻不得不去做小王氏交代的事情,一步一回頭,走到門口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小王氏看趙嬤嬤離開了,起身走到床邊上,溫柔地看著柳溪月,“溪月你放心,母親會一直陪著。以後不管誰想要傷害你,母親也絕對不會放過她。”小王氏眼裡出現了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狠毒。
柳若溪從上林苑出來後,青梅擔心問道:“小姐你真的要幫溪月小姐嗎?她這樣害你,萬一她好了以後還要害你怎麼辦?”
柳若溪笑著點了點青梅的頭,“你啊!我現在不是幫柳溪月,如果她被送走了,那我就不知道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你不知道有句話說的好,敵人無論放在那裡都不如放在身邊的好。”
青梅搖了搖頭,“小姐我不懂,我就知道誰要傷害小姐我就傷害誰,小姐你放心將來我保護你。”站到柳若溪身前做出一副保護柳若溪的動作。
“撲哧,”柳若溪被青梅舉動一下逗笑了起來。
“小姐,我說真的,你怎麼還笑了。”青梅嘟著嘴生氣的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你去一趟寧心苑找下祖母身邊的王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