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時間真快,我和瑟舞、溪月、若溪,離開都快兩個月了。”李氏感嘆道。
老夫人看其他人都不說話,情緒都不是很好,不悅道:“怎麼了你們?是不是不想陪我這個老婆子吃飯啊!”
柳柏銘知道老夫人這次請吃飯的目的,聽老夫人不悅,趕緊說道:“母親你怎麼這麼想?我們當然想陪您老人家吃飯了,你們說是不是?”
柳心政也忙說道:“就是,母親我們都想天天陪你吃飯,怎麼會不想陪你吃飯。”
柳若溪道:“祖母我們都想陪您吃飯,以後您不能這樣想了,你可是我們定國府的開心果。”
老夫人嘆了嘆氣,“你啊,就你嘴甜,祖母什麼時候是你們的開心果?你看看你們知道是陪我吃飯,不知道還以為我在訓斥你們。”
這時王嬤嬤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丫鬟端著菜,一一擺上了桌,老夫人嘆了嘆氣,“好了,既然菜都上桌了,那趕緊吃吧。”
柳若溪夾起清炒小白菜放到老夫人碟子上,“祖母你嚐嚐,這可是我帶回來的可鮮了。”
老夫人看柳若溪還是如從前一樣孝順自己,高興起來,“好,那祖母嚐嚐。”說著夾起放到嘴裡,嚼了幾口,眼睛亮起來,“確實不錯,你們都嚐嚐,這幾種清菜可都是若溪帶回來的。”
柳溪月小聲說道:“拿點清菜回來真不知道丟人現眼,讓別人知道還以為定國府沒有吃的了。”
小王氏腳踢了一下柳溪月,柳溪月不解地看向小王氏,小王氏眨了眨眼,朝老夫人那瞟了瞟。
柳溪月看向老夫人,發現她臉色不好地看著自己,柳溪月心虛地說道:“祖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看著這些菜的顏色就知道是很新鮮,看來三妹真是用心了。”
老夫人臉色這才好看起來,嘆了嘆氣,“我知道叫你們來吃飯,你們心裡都有小小情緒,可是我中午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做一家人的事,如果誰再讓我知道說三道四,使用心機,也別怪我到時候對你們不客氣。”
柳溪月恨恨地低下頭,現在不光恨柳若溪連老夫人都帶上了,暗暗決定有一天一定讓老夫人知道誰才是定國府依靠。
李氏解圍地說道:“母親,我們都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快吃飯,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老夫人看了看桌上的每一個人的表情,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今日再說件事,李氏一會把皇上賞賜的東西還有清單都交給若溪。”
李氏有點詫異,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是,母親。”
柳若溪本來吃著東西聽到老夫人提起自己,忙說道:“祖母,那些東西還是讓大伯母保管,這樣我也放心。”
李氏聽了一怔,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柳若溪,不光李氏所有人都看向柳若溪,皇上賞賜的可不是一點,柳若溪這麼放心讓李氏保管?
老夫人道:“若溪,這些東西皇上點名交給你,如果讓你大伯母保管,那傳出去讓皇上知道我們定國府可是欺君之罪,你也不小了,可以學著管理了。”
“是,祖母。”老夫人都這樣說了,柳若溪也不好再說推辭了。
“還有一件事,皇上要為新二皇子接風洗塵,請帖都送了過來,到時候我和李氏帶著瑟舞和若溪一起去,清揚你就跟著你大伯父。”
柳溪月聽了不高興起來,“祖母我為什麼不能去?”
柳心政聽她們都去了。自己去不成也就算了,可為什麼自己女兒也不能去?“母親,你就算偏心也不能這樣偏?為什麼瑟舞和若溪都可以去,溪月為什麼不能去?”
李氏怕柳心政把老夫人氣著了,替老夫人解釋道:“二弟,你別生氣,這個是請帖上寫的,只有瑟舞和若溪的名字。”
柳心政生氣地打斷李氏的話,”怎麼那裡都有你,我在問我母親,你答什麼?大哥你都不管管,早晚有一天欺負到你的頭上去。”
柳柏銘本來都以為李氏比自己厲害,失了面子,現在又被柳心政這樣指著說,一下怒了,“李氏你給我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老夫人氣的猛拍了下桌子,“你們給住嘴,李氏一點也沒有錯,請帖為什麼這樣寫難道你們心裡一點數也沒有嗎?現在來互相指責了,早幹嘛去了?”
柳心政和柳柏銘沒有想到老夫人會發這麼大的火,一下被震住了,李氏深深呼吸一下,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把怒氣硬硬地忍了下去,柳瑟舞擔心地拍了拍李氏的手,李氏朝柳瑟舞搖了搖頭。
柳瑟舞這才放下心來,朝著柳柏銘說道:“父親,你怎麼能這樣說母親,不過母親做什麼都是為了定國府著想,你這樣多傷母親的心。”
柳柏銘別人的話不聽,柳瑟舞的話有時候還是能聽進去的,朝李氏那看了一眼發現李氏臉色蒼白,可是礙於面子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