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仰看著窗外景色,繼續說道:“呂執光,你聽著!我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和陳家平起平坐!”
“我要讓陳家的闊太,以穿我們公司的衣服為榮;我要讓陳家的少女,以揹著我們公司的名包為喜;我要讓他們的中年人戴著我們公司的手錶對人炫耀,我要讓他們家家戶戶開著我從大洋彼岸運來的汽車陶醉自豪!”
“我要一句話,就能剝奪陳家的一切榮耀!”
宋傑聽完這一席話,如遭雷鳴擊中般,震駭的看著玻璃窗前的陳仰!
誰說二少爺沒有野心?
他俯首,可為眾生牛馬,忍辱入贅三年。
他仰首,就是萬佛龍象,要的是一步登天!
時至今日,他終於讀懂了陳仰的想法,內心受到了深深震撼。
陳仰把目光放到了宋傑和呂執光的身上,說道:“待會人來了後,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後,同時開口道:“知道了!”
隨後,宋傑和呂執光便不再有任何眼神交流,看上去,就像是完全不認識的兩個陌生人。
他們徹底清楚了。
現在的陳仰,依舊不想表明自己是乘跡公司的幕後操作者。
只是一個靠著金陵陳家在支援,一個平平無奇的疾俯公司敗家老闆罷了。
與此同時。
希爾頓酒店大門口,已經停下了將近二十多輛價值顯赫的豪車,引來街邊路人和酒店保安的一陣圍觀。
惠市有頭有臉的大老闆,紛紛從豪車中下來,急匆匆朝著酒店門口趕去。
人群中就有周子興和黃軍山。
周子興帶著徐思敏,黃軍山帶著黃俊博,同時見到了對方。
“爸,是周子興。”黃俊博忌憚不已,小聲對自己父親說道。
“不礙事,現在五橋邊的十一家商鋪在咱們手上,怕他們幹什麼?”黃軍山冷哼道。
同屬房產公司,他們二人在生意上經常有著激烈碰撞,一見面便分外眼紅,為了搶到和乘跡公司的合作機會,他們似乎都做足了準備。
到了希爾頓頂層。
呂執光坐在主座上,雙手交叉,神情嚴肅,板著一張臉。
諸方老闆都是畏手畏腳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連上去客套寒暄的人都沒有。
畢竟是大公司的董事,氣場實在太強。
“疾俯公司這傻逼公司也被邀請了?”
在場的所有老闆,都注意到了會議桌上亮著一個“疾俯公司”的牌子,這證明疾俯公司老闆也會過來參加這次的會議。
只是前方座位還是空著的,他們老闆暫時還沒有到。
“我今天倒要看看這疾俯公司的老闆長什麼樣。”
不少人心裡好奇不已,疾俯公司近來在惠市鬧出的動靜不小,他們都想知道,疾俯公司的老闆是誰。
“二少爺,除了咱們以外,人都到齊了。”
書房門口,宋傑往大廳方向看了一眼,恭敬地對書桌前的陳仰說道。
陳仰看著手上的會議人員名單,用筆圈出了黃軍山和周子興的名字,嘴上露出了一絲弧度,慢慢從座位上站起身。
“行,那就過去和他們認識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