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三百六十九章 奇襲。

東陘關外,純陽七星衝入毒陣,直面狼牙軍四大金剛,可以說這是一場實力非常懸殊的戰鬥,狼牙四大金剛,但是卻有五個人。阿史那從禮二人是雙胞胎,所以兄弟二人歸為一體,八大金剛,其實一共是九個人,不過此時他們全都在毒陣之中,自然也要想辦法抵禦毒陣的影響。

至於凌落萱等人,他們是提前服用過抗毒的丹藥,所以才能肆無忌憚闖入毒陣之內,沙叱博見到這些人,總是會想到自己弟弟慘死的那一幕,所以他恨透了中原人。沙叱博手握長刀,劈向最前面的李沁藍,當他出手的時候,李沁藍和謝心湖幾乎是同一動作,雙劍格擋,劉宗趁機攻擊沙叱博下盤。

而在另外一邊,身在斗柄的三人也迅速包圍過來,七個人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了轉變,同時攻擊沙叱博,李沁藍、謝心湖主攻,其他人則是策應尋找機會,以及提防其他人的突然襲擊。不過凌落萱注意到,其他四人似乎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只是站在旁邊,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減少毒陣對他們的影響。

而沙叱博,在戰鬥之中也顧不得許多,而且他一心復仇,根本不在乎別的,只是朝著李沁藍猛烈的攻擊,而面對其他人的襲擾,他也根本不懼。因為沙叱博除了天生神力之外,還練就了一副同批鐵骨,一般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到他,看到沙叱博如此難對付,凌落萱在腳下鋪下劍陣,同時給悲莫嘆遞了個眼神過去。

後者立刻就明白了,一陣寒意逼來,沙叱博下意識的看向悲莫嘆,而亡靈夜正好刺向沙叱博,直指其咽喉而去,情急之下,槍芒一閃,曹將軍終於出手了,將悲莫嘆的攻擊完全抵擋下來。而後他卻又站了回去,對沙叱博道:“後生可畏啊,你可不要太大意了,會死的。”

剛剛悲莫嘆那透人的寒意,便是極悲劍道,他可以將劍意透過沙叱博的身體刺入其體內,若劍意在體內爆發,沙叱博不死也要重傷。原本這是一次極佳的機會,就是想趁著沙叱博紅眼之時使用,可是現在被曹將軍識破,沙叱博自己也一定會有所防範了。

看著悲莫嘆攻擊失敗,城樓上的鄭林嘆道:“哎呀,那麼好的機會,可惜了,如果這幾個人不在旁邊,說不定悲莫嘆就得手了。”

而一旁的諸葛顏咳了兩聲,道:“你說話歸說話,要拍拍自己,你拍我幹什麼?要不主公也下去試試?我覺得以您的神威,一定可以拿下四大金剛!”

“啊?算了算了,我沒那個實力,還是好好看著吧。”一旁的燕憶眉和半小蠻都看了鄭林一眼,燕憶眉也是疑惑的問道:“主公?你竟然叫他主公?他的聲音聽起來,也不過是個少年而已,而且以你的本事,怎麼會甘願俯首稱臣?”

諸葛顏沒有過多解釋,鄭林自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燕憶眉搖搖頭,道:“不肯說就算了,不過你說得對,光靠純陽宮是對付不了他們的,如果他們一直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毒陣也無法奈何他們,我先上了,這裡由軍師掌控!”

突然,燕憶眉手握陌刀盾牌,竟然從城樓上跳了下去,諸葛顏想去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最讓人詫異的是,半小蠻也下去了,鄭林也沒有攔住。諸葛顏和鄭林對視了一眼,道:“主帥怎麼能這麼早就衝下去呢?哎呀…這個小姑娘真是…太沖動了,司馬騰風、柳姑娘,麻煩你們也去吧。”

鄭林搖搖頭,道:“不用了,你們還是守在城牆上吧,童幫主,獨孤笑,走咯!”看著鄭林跳下去,獨孤笑突然驚訝的看著鄭林,喃喃道:“這語氣和動作…莫非是…”說著,獨孤笑和童話也相繼跳下城牆,直奔毒陣而去,進入毒陣的人,都是服用過抗毒丹藥的,只有鄭林一個人沒有。

衝入毒陣的燕憶眉,直接找到了曹將軍,對其道:“一直都聽說,在安祿山帳下有一個神秘的將軍,想必就是前輩吧,看你的裝扮,倒是和天策府挺像的,莫非也是從天策府出來的?”

曹將軍看著燕憶眉和半小蠻,聳了聳肩:“天策府?小姑娘也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個資格啊,如果我真的是天策府出來的,那不就是叛軍了嗎,那天策府還不給我追殺令啊。不過既然二位下來了,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好好切磋一下,也好看看燕統領現在有多少長進。”

之前曹將軍跟安祿山還在大唐的時候,是見過燕憶眉的,只不過那時候的燕憶眉還在渾渾噩噩的狀態,所以她不記得自己見過曹將軍。另外一邊,童話和獨孤笑對上了阿史那從禮兄弟二人,鄭林自然就是自己對付“地狼”獨孤問俗。

獨孤問俗本是一個奴隸,因為自己的父母被主人殺害,所以他將自己仇人的頭砍了下來,也因為如此,被州府下令緝拿,後來獨孤問俗加入了流寇的隊伍。在漠北橫行了幾十年,安祿山也是聽說了他之後,才派徐問道親自勸服獨孤問俗加入狼牙,在漠北的這麼多年,獨孤問俗練就了一身本領,沙攻土遁之術堪稱一絕。

東陘關外打的火熱,另一邊,燕忘情已經帶著玄甲軍主要軍力衝入了古戰場,對狼牙軍的大本營發起了奇襲。而此時,源明雅還在大本營之中,見到玄甲軍突襲,他就明白了,趁著所有人不備,悄悄溜進了山裡,燕忘情和玄甲軍的統領們這半年來一直憋著怨氣和怒氣,此刻終於可以在狼牙軍身上發洩出來。

宋森雪一刀將面前的狼牙軍劈成兩段,怒道:“狼牙崽子們,都去給薛元帥陪葬吧!”薛植的死,對宋森雪的打擊無疑是最大的,因為薛植臨死之前,還在掩護他們逃走。當時安祿山將薛植的遺體掛在雁門關外的時候,宋森雪已經將那一刻當成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恥辱,如若不能手刃安祿山,他這一輩子都無法釋懷,而此刻,這種恨意,已經變成了無盡的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