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持警惕應對敵人;
忙著禱告老天爺;
忙著煉器;
種種壓力之下,兩人好久沒嘗那果實了。
那滋味令人懷念,令人沉醉,像是4級的風,吹過時,衣裾飄飛,髮絲揚動,有柳枝搖擺,湖面起波,人有乘風御天之感,是心靈在升騰。
又像是43c的水,令人感到發燙,且仍處於舒適區間,身體微微發汗,心靈被熨燙,熱力穿透每一粒細胞,酥麻麻的。
徐盛大吼。
楊詩袖大叫。
能產出數百玉符、價值數億的一個小時,過去了。
徐盛終於發現了不對。
每隔幾天服下的防禦系靈源,將他的鋼身推到了什麼程度?
徐盛不知道,沒拿刀捅過自己,但現在已感受到了一些真實細節。哦,或許楊詩袖感受更深。
再生恢復有多犀利?
徐盛也不知道,但先體會到了“恢復”。
那充沛的體力,可以再耕十畝地!
未知多久,楊詩袖迷糊糊地感到了一番響動,睜開眼。
天光從敞開的窗戶洩入,昏昏的,但已經天亮。徐盛和衣趴在她身邊,手搭在她頭上,臉上滿是歡笑,笑容中有點壞。
“我幫你帶來了早餐。你是再睡一會,還是先吃了早餐?”
吃早餐!
雖然更想再睡下去,但楊詩袖知道徐盛有正事,撐著軟塌塌卻美到骨子裡的身體起了床,走入洗漱間。
水,是從外部吞納進來的山泉,儲存在屋頂水箱中。
十來分鐘後,楊詩袖頂著一張清麗芳香、霞飛迷離的清爽臉蛋,坐在擺有早餐的書桌前,先取手機看了看。
“哎,八點多了!”
看著徐盛,楊詩袖又愛又無語。
徐盛壞壞地笑著,遞出一雙筷子,“清閒或不閒,自在渡流年。八點多就八點多嘛,來,開吃了。”
聽了一句“自在渡流年”,楊詩袖想笑,然後又默然。
在如今的大疫之下,許多人已談不上“自在渡流年”,眼前的男人也在爭分奪秒地煉製玉符,寄望於給出一份助力——除了向老天爺禱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