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見色起意下,張啟像是開了竅,與劉蕊的交流愈發的自然。
而宴席也就這麼的進行著。
舞姬,樂師,配上珍饈菜品,也算是那麼回事。
當然,張啟的菜食他吃的都是第二口,第一口被他身後的阿燕吃去了,作為護衛,試毒也是他們需要做的。
別以為試毒會讓手下的人離心,恰恰相反,在這個時代,能為主家試毒的那都是推心置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擔任的。
宴席過得很快,漸漸地珍饈不在端上,上首,劉澎祖幾乎是冷著臉將東西吃完了。
宴席結束,一眾公子公主離席,劉蕊自然也是。
在她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張啟笑了笑,揮了揮手。
“下次見,本侯就要將你娶過門了。”
騰的一下,劉蕊的小臉又漲紅了起來。
上首,劉澎祖絲毫未動,他冷哼了一聲,嚇得劉蕊連忙走出了殿門,只不過一步三回頭。
“你也下去吧。”
劉澎祖見人走的差不多了,對著身邊的趙王后說道。
王后起身,看了一眼張啟,眼中閃過幾抹厭惡。
然後離開了宮殿。
“番竟,清場。”
“誒。”
一直在席位末尾的幕僚站起了聲,將一眾僕役,王衛帶出了正殿,只留下幾名貼身侍衛,以及他自己。
“遼侯,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膽子!”
“說說吧,你如此惡了本王,是為何意?”
“你提到了七王,又是為何意?!”
“呵呵,趙王想錯了,本侯只是單純的討厭太子丹而已。”
“你!”
“張啟!本王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還想如何?!真當本王宮中的王衛是擺設不成!真以為本王的趙國,與其他諸侯國一樣!能任劉徹擺佈!”
“哈哈,原來這才是趙王,失敬失敬,此間之人都信得過?”
張啟收起了隨意,變得有些正經。
劉澎祖看了一圈大殿,點了點頭。
“都是本王的心腹。”
“那好。”張啟頷首,直言道:“趙王可知推恩令?”
“推恩令?”
劉澎祖疑惑。
“何物?”
“此令還未頒佈,但存世已久,可追溯到文帝時期,乃大才賈誼的策論。”
“其目的,是為了分化諸侯國的力量,其令所言,凡諸侯王子嗣皆有分封,但所分封的乃諸侯國本國土地,直至諸侯國的土地被分裂的越來越小,直至諸侯王們泯然眾人。”
“你說此策善否?”
劉澎祖愣在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