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一直沒有立儲君之位,本來他是嫡長子,儲君之位自然由嫡長子繼承,可是五年前母后被費,三王弟的母妃康貴妃被立為了新後。
父王廢后卻不費嫡,依然讓他保持著嫡長子的封號,這樣一來,嫡子就變成了兩個,為了這個繼承人之位,三王子在三年前就開始針對他做出各種小動作,雖然都被他一一化解;不過一直防著那也不是辦法,他需要反擊,他在等,等一次就足以給三王弟致命打擊的機會,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只要老鴇供出幕後的人,能指認三王弟,他就有機會扳倒三王弟。
風墨雨心想,一定要讓這個老鴇做自己的證人,他開始誘導老鴇,“說吧,說出你背後的人是誰,只要你說出來,本王保證,絕對將功折罪對你從輕發落。”
老鴇知道自己今天沒有退路,說與不說她都是死路一條,她仰天大笑,故做瘋瘋癲癲,猝不及防,從她嘴裡射出兩枚毒針,射向了她身邊躺著的兩個修侍。
風墨雨見狀,對著牙兵大叫“快、快用布塞住她的嘴。”
為時已晚,老鴇咬破了嵌在牙裡的毒,自殺了。
現在留給風墨雨的三個有用的證人都死了,唯有這個兇猛異常的“陰獅”還活著。
“陰獅”現在睡著,當然沒有什麼危害,等它醒了,風墨雨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快速制服這個傢伙,這傢伙力大無窮,非玄鐵打造的籠子是關不住它的,而且這傢伙殘暴成性,又喜好吃女人肉,它這一醒來,還不知道要為自己惹下多少禍事。
風墨雨一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想直接殺死“陰獅”,可它又是最直接的證據;如果不殺死“陰獅”,它又後患無窮。
別看“陰獅”這怪物活著的時候是龐然大物,死了就會化成一灘汙水奇臭無比,還好這汙水有鳥糞一樣的功效,不會汙染大地,可肥沃土地。
風墨雨一時犯了難,這一犯難,他就想到了金陽。
金陽是個高人,毋庸置疑,風墨雨和海超一樣,在那次上都和金陽一會,他就對金陽下了這個結論,自己師從劍門,不說修為如何了得,至少也算個高手,那天晚上,自己盡然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金陽把劍架在了脖子上,金陽的修為定比他高出許多。
“金陽,你們誰看到金陽了?”風墨雨問。
“他好像去了廚房。”千落染回答。
去廚房,這傢伙去廚房幹什麼?風墨雨心裡不解,吩咐道:“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去廚房找找。”
千落染和海超準備也跟著去,也被風墨雨拒絕了。
廚房裡一片狼藉,金陽正在翻箱倒櫃。
“金陽你這是在幹什麼?”風墨雨踹開腳底的鍋、碗、瓢、盆等障礙物,來到金陽旁邊。
“給你看看,我在找好東西。”金陽向風墨雨眨了眨眼睛,拿了一瓣上等的燕窩對著風墨雨晃了晃。
“燕窩,這有什麼稀罕的?”風墨雨看著金陽高興的樣子,很是無語。
“你不稀罕,我稀罕,這裡不僅有燕窩,還有各種稀有珍饈,我統統拿回去,這下我家玄兒就有口福了。”金陽樂滋滋地收拾著自己蒐羅來的寶貝,什麼燕窩呀、魚刺呀、武夷山大紅袍呀、瑤柱呀、鹿茸呀、木耳、銀耳呀、各種海魚乾呀……一大堆全是吃的食材。
金陽邊收還邊說:“這個‘勾蘭閣’的老鴇定不是個簡單人物,櫃子裡一大堆稀有珍饈,我的收穫不少,大王子殿下,現在抓到她了,應該也收穫不少吧?”
“收穫,我倒是想收穫,可是現在人都死啦,我能有什麼收穫?現在不僅沒有收穫,還有個麻煩,你弄暈的那個怪物一旦醒來,我根本沒把握制服它。”風墨雨垂頭喪氣,無奈地踢了一腳地上的一口鍋,鍋撞在其它瓢、盆上發出連環的響聲。
“嗨,我當是什麼大事,人死了就死了唄,我只問你,那張家家主死沒?”金陽覺得風墨雨今天的腦子是被打了鐵,堵上了,智商不線上上。
“張家主還活著,我的人把他看押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風墨雨說。
“這不就結了,其他人死了就死了唄,只要張家家主沒死就行。”金陽沒好氣地看了眼風墨雨,又接著說“其實張家家主死了也沒多大個事,那詹家人裡,有用的幾個沒死絕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