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如玉的說道,“不必妄自菲薄,你也不差。”
兩個男人看著對方笑了笑。
對於男人而言。
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坐了一會兒,蕭山起身,“哥,我要去給麥芽打洗腳水了。”
江謹言:“......”
蕭山走了兩步。
忽然扭頭,傻憨憨一笑,竟然說道,“哥,要不要打個賭。”
“什麼賭?”
“看看我們倆誰能先生娃娃。”
“......”
江謹言有些頭疼,“蕭山,這個恐怕......”
蕭山揮揮手,“那就說好了。”
江謹言哎了一聲。
蕭山已經走進去灶房了。
江謹言一個人看著月亮,嘆息一聲,他認輸了。
人家是真夫妻。
殊不知他們夫妻倆這裡還在分床睡。
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江謹言忽然有些想笑。
他高高的揚著唇角進去了西屋。
任勞任怨的抱出自己的被褥,鋪在地上,躺下來。
雙手枕在腦後。
睡不著。
歪頭看著炕上的小姑娘。
這會兒才像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嬌憨的顯小,不似百日故作成熟的樣子。
似乎蓋著被子太熱。
秦九月掀開了被子,江謹言立刻坐起來,重新給她蓋上。
小姑娘再掀開。
再蓋......
一來二去,衣服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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