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姑娘說,“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江北點點頭。
從堂屋去了東屋。
兩個小傢伙爬上了炕。
小姝兒坐在秦九月的腿上,“娘,明天寶寶要和小哥去抓蝦。”
秦九月一本正經的說,“不許下水,用小吊籃子就好,三寶要是敢帶著妹妹下水,小心你們爹回來打你們的屁股!”
三寶嘿嘿一笑,“我肯定不帶妹妹下水,明天我們抓回來,娘能給我們炸小蝦米吃嗎?”
秦九月點頭。
反正自己腳崴了。
也不去廠房。
在家裡給孩子們做點好吃的也好,“好啊,明天讓江州隨著三叔一起去鎮上,順便買點魚肉回來,娘給你們好好做一頓大餐。”
兩個小傢伙開心的不得了。
秦九月單腿蹦跳著回到了房間。
也不知道江謹言那邊的案子如何了。
東關鎮
江謹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沒有任何頭緒的案子,都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
現場所有的證據只有一節麻繩,還是已經被燒黑燒斷的。
圍在老孫家門口看熱鬧的一群人,一張張面孔依次在江謹言的腦海中浮現。
每一個人的每一張臉。
眾生百態。
似乎都沒有嫌疑,似乎又都存在著嫌疑。
江謹言驀地睜開眼睛。
不知道為何,突然想到了那個耳聾的大爺。
明明頭髮花白,步履蹣跚。
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對一家五口進行滅口的兇手的模樣。
老人家上了年紀的虛弱是裝不出來的。
似乎是刻在骨子裡頭的年歲,侵蝕了骨頭的風燭殘年。
別說是孫福。
就是孫福家的小兒子孫小光,老人家都制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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