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廠房裡突然有人跑來通知她,說是金花和秋月嫂子打起來了。
秦九月立刻踉踉蹌蹌地跑到了廠房。
還沒有進門。
就聽到金花尖銳的嗓音傳來,“你就是個叛徒,枉我以前對你這麼好,我以前還把你當好人,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秋月嫂子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東家是東家,朋友是朋友,我交朋友也要經過東家同意嗎?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東家就不可能同意?金花,你現在管的是不是太多了?你連個小組長都不是,你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副組長,按理說我管你行,你憑啥管我?”
“我憑啥管你?我就讓你這個叛徒看看,我憑啥管你?”
兩人似乎又打了起來。
不少人都著急的在勸架。
七嘴八舌的勸架聲,秦九月也聽不清晰。
秦九月走進去。
冷哼一聲,“再打一個我看看?”
聽到秦九月的聲音。
兩人倒是停了手。
只不過互相抓著對方的頭髮,沒有一個人要先示弱。
兩人都是一身的狼狽。
身上沾了不少的碎棉花,頭髮亂糟糟的,簪子也都掉了出來。
秦九月走過去,“長大本事了?”
金花連忙說,“東家,秋月嫂子不是人,她和你們村那個一直跟你有過節的王家大媳婦成了好朋友,你說說,秋月嫂子,這乾的是人事嗎?”
秋月嫂子連喊冤枉,“東家,我可是什麼對不住你的事情都沒有做,我只是覺得和秀秀很投緣,我們兩個人就多聊了幾句。”
“我呸!你們那是多聊了幾句嗎?你們不是還約好明天一塊去鎮上逛街嗎?還真是臭味相投。”
“金花,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你怎麼能聽牆角呢?”
“我就聽了,你能怎麼著?我要是不聽,怎麼幫東家抓出你這隻吃裡扒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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